不知道该怎么骂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蓬皮安努斯艰难的开始给所有人解释,然而听不懂,在场除了零星几个大佬大致明白了什么情况,但没有对照写实,也很难理解这种超发暴雷的结果,蓬皮安努斯那叫一个肝痛。
「看这个!」蓬皮安努斯气的够呛,不过解释了一番之后,终于意识到在场绝大多数人都听不懂,带头的塞维鲁也是一头雾水,就算是懂了,也意识不到会出多大的乱子。
就跟当年搞地产经济一样,聪明的人是知道这玩意儿会有反噬的,但是没见这种死法结局的人是没办法意识到可以死到多惨,都觉得我这么聪明,又有防备,当然不至于死得这么惨。
然而事实告诉他们,不仅会死,还会死得比你们想象的更惨,更糟心的是会连关联一大堆之前想都没想过的离谱玩意,然后一起死。
现在帕比尼安,乌尔比安,希罗狄安,哦,这些玩意儿基本都和克劳迪乌斯扯不开关系,实际上佩伦尼斯所代表的塞克斯图斯家族,以前是克劳迪乌斯家族嫡脉的仆从,直接点就是陪嫁带来的礼物。
虽说不至于说是佩伦尼斯的家族是克劳迪乌斯家族的狗这种话,毕竟阶级没有如此森严,但在克劳迪乌斯有嫡系的情况下,保持步调一致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实际上对于克劳迪乌斯数量庞大的分家来说,没嫡脉的时候你们哪怕来回咬都无所谓,但有嫡脉的情况下,跟嫡脉步调一致,可以说是展现团结,凸显家族一体的基础。
所以罗马是克劳迪乌斯家族开的堂口这个说法并不算错,塞维鲁愿意接受恺撒的加冕就是因为这政治遗产太离谱,接了这个加冕之后,裁判官,财政官,大法官都是他的人,元老院有头有脸的基本都是他家近支、旁系、分支的头头脑脑,内部矛盾直接解决了大半。
塞维鲁选择真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玩意儿真的是太香了。
「你们看看这个,这是汉室尚书仆射送来的密信。」蓬皮安努斯疲累的将信递给希罗狄安几人,塞维鲁就算了,给了也看不懂。
希罗狄安几人不明所以接过,看的异常沉默,隐约都瞟向塞维鲁,看的塞维
鲁有些古怪,而蓬皮安努斯异常窝火,艹,超发不告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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