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京城住一阵子。
于是,再次嘚瑟起来的太子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今日他来到将军府,原以为玄烛仍是不见他,还老大不高兴,心里把玄烛骂了百八十遍,谁知老管家竟将他请了进去。
玄烛在院里等他,一如既往地穿着黑色劲装,敏锐而清亮的眼神,像狼一般,保持着距离,却时时刻刻都在警惕地观察。
他的面前是一柄插在地上的长剑,灿烂的阳光将线条凌厉的剑身照得雪亮。
双手交握在剑柄末端,光是气势就已经惊人。
见太子进院,玄烛抬手行礼,面色冷淡,敷衍之意尽显。
两人实在是相看两厌。
太子不欲多待,却是带着任务来的,想了想还是咬牙作揖:“早前因为误会而冒犯公子,望海涵,近日听闻公子身体有恙,孤寻了些补品,还请公子收下。”
玄烛面不改色,眉毛都没动一根:“感谢殿下抬爱,玄某已大好,之前一事既然是误会,解开便无事了,也请殿下不要挂怀。”
太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相信这人这么好说话。
他的担心是对的,只听玄烛又道:“玄某正在练剑,早闻太子殿下剑术出神入化,不知可否指点在下一番?”
太子自觉中了套,登时面有怒色:“少来!玄大将军乃是武将,你是他儿子,怎能同孤比剑术?你只是想借此侮辱孤罢了!”
“殿下也知以强欺弱是侮辱?”玄烛轻笑道,“殿下能欺辱别人,别人却不能欺辱殿下。”
太子迟疑片刻,才勉强想起,一切的起因都是年前镇南王世子挨打一事。
他顿时觉得玄烛小题大做,遂满不在意地说:“华哥儿年幼,哪儿能欺负的了顾寒崧呢?玩闹罢了,公子又何必插手?”
玄烛颔首,而后将长剑递给站立一旁的老管家。
而后挑眉对太子说:“那便赤手空拳来罢,玄某比殿下小两岁,应当欺负不了殿下。”
太子觉得玄烛好似听不懂人话,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