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卖画,庞掌柜却说不够格,我便添了这件。”
顾烟杪心情复杂,怎么每次都跟他的画有关。
她偏头看一眼那副拍卖的画,与上回挂在浮生记门口的花朵类似,又是大红大绿的浓烈颜色,在水墨画的天下确实别出一格,但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看着看着,她忽然就悟了。
论如何才能在一片雷同之中脱颖而出?要的就是特别啊!
顾烟杪乍然寻到眉目,顿时喜上眉梢,坐直了身子对安歌说:“你来给我画海报吧!”
她越想越觉得可行,说着就笑了起来:“春花夏果,秋叶冬雪,就要有强烈视觉冲击的那种,价格你定。”
安歌见到终于有人欣赏他的画,万分臭屁地笑了,抬了抬下巴,颇为骄矜地说:“那可难说,我还有别的活儿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按时画好。”
顾烟杪哼了一声,凉凉点破:“你都卖画了,不就是缺钱吗?”
安歌见顾烟杪真是一点面子不给,只会拆台,便也给台阶就下,很是顺势地将眼神调节成微微失落的情绪,然后叹了口气:“确实生活所迫。”
顾烟杪想起上回镇南王提及的旧事,奇怪地问他:“生活所迫倒不至于吧?你师父那么厉害,你怎么还因为钱发愁?”
于是他又重新强调一次:“因为我在做重要的事情,没精力搞别的,别的事儿也没意思。”
见他说得隐晦,顾烟杪也懒得再追问下去。
她只在思忖,既然之前安歌能交给镇南王优质的武器图,那跟他搞好关系,指不定能再改进一下军用装备——毕竟这日后万金难求的青藤甲,竟是他现在就淘汰的产品。
反正安歌现在缺钱,而顾烟杪也大方,在该花钱的地方绝不吝啬,各取所需。
双方签了书契后,顾烟杪便将定金给了他。
安歌见她性子爽利,不仅欣赏他伟大的画作,给银子也并不拖沓,一时间心情极好。
于是他大发慈悲地拿出一套外硬内软的小甲送给她:“这是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