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包袱,那包袱看着有些年头了,绸面上的连理枝花都暗了颜色,但那上好的绸缎还是和这堆旧衣格格不入。
沈海双眼放光,一把抓起那个包裹,里面的东西散落在地上,有几块丝绸布料,还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泛着金光,他心下大喜,拾起来,正要看个究竟,突然,凭空出现一只手摁住他的手。
沈海身子一僵住,猛地抬头,不知那少年什么时候去而归返,他低头冷冷地看着他,
“大伯,找什么呢?”
这声大伯叫得沈海浑身一颤。
沈海想把那金色的东西攥在手心里,可压着他的手越发使劲儿,少年手劲儿如铁箍一般,让他动弹不了分毫。
沈海右眼皮一跳,这少年看着文文弱弱,怎么还是个练家子,只好示弱道:
“我,我就看看,姑,姑爷别误会。”
少年眼皮撩了下,眼里却寒意逼人,声音依旧淡淡的,
“把东西放下。”
“怎么,有什么东西不能看得,难不成家里还藏了宝贝不成。”
沈海笑挂不住了,咬着牙根说。
少年听着这话,面上神色未动,映着窗外积雪的冷光,那双眼却像是能穿透人心,似乎在这人面前,从里到外都被看得彻彻底底,一干二净。
沈海心下一凛,但一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心里一横,死活肯不放开手。
可不过片刻间,只觉得一阵钻心地痛从手指尖传来。
沈海低眼一看,少年竟然硬生生把他的手指掰一根根向后掰去,俊俏的脸庞依旧面无表情,可就是透着股阴气森森,沈海睁着眼似能听到自己手指骨承受不住的断裂声。
他常年混迹赌场见过亡命赌徒,也见过动辄断人手脚的催债人,可眼前这少年的骇人不比那些人来得少。
关键做这些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