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许意道,“郑冲流放、陆鑫被抓、张谓外放、谢恒罢相,其中有你的手笔吧?”
殷墨颔首:“既然谢家把刺杀我的事情掩盖得这么干净,那我只好从别处着手了。
“他们的死士是从羽林军混入的,这说明羽林军中有人是内应,而且身居高位,所以便查到了谢家与郑冲的交易。谢家不好扳倒,郑冲还不好对付么?为了不被查到自己头上,谢家也会放弃郑冲这枚棋子。
“至于张谓,我很早便知道他私下与谢家往来,保释过谢大娘子的夫婿。这次,只不过是让人提醒范中丞翻查旧案,然后……结果舅父已经知道了。
“而谢舍人被罢相,是我没想到的。我没打算对付他,但他为张谓说情,刚巧触怒了父亲。”
许意点点头。
他记得去年,谢家派人在范中丞面前说王谧之坏话,导致王谧之被贬,结果今年,殷墨用了同样的招数,使张谓贬谪,还意外打击到了谢恒。
许意哈哈大笑。
他确实不喜谢家。他总觉得,当年穆家、许家之事,谢家掺了一脚。
只是——
“怎么又是范中丞?他可倒霉了,要被谢家报复了。”
殷墨将手中匕首还给舅父。
许意并未接过,摆摆手道:“拿去吧。我一富贵闲人也用不到,便宜你了。”
当夜,谢仆射谢怀与鸿胪寺少卿谢忻在谢府书房对话。
谢仆射脸色不愉道:“当年陆鑫被人检举贪污而入狱,张谓详查此案后发现证据不足,才将其保释了出来。这是符合律法的。此事怎么现在又被翻出来了?”
“不会是许家、二皇子暗中……?” 谢少卿对曾经的对手十分忌惮。
谢仆射摆摆手:“许家现在都没人了,也无人可用……至于曾经背靠他们的二皇子,从南边回来后,比以前更放荡不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