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心道,说起当年穆家之事,这两位利益相关者都如此淡定,他有什么好心焦的。
殷墨抱起那猫,也坐到许意旁边,对王谧之解释道:“查到当年穆家确出现过怀纥人的踪迹,也确有三位下人在讨论‘夺取皇位’之事,线索便断了,那些个下人早被处死了。
“我怀疑那三位并非穆家的人,只是不知从何处着手深查。但不管怎样,真相大白,只是时间问题。”
王谧之点点头。
这时,管家娘子唤猫的声音传来,她要给猫喂食了。
殷墨甫一松手,怀里的猫儿便毫不留恋地跑了。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失笑。
许意瞧瞧外甥,道:“难得见你抱小动物……想养猫吗?”
殷墨摇摇头,抬眸对上舅父的视线:“我想养一个人。”
许意落子的手顿了顿,另一只手抚上胡须:“一位女郎?”
殷墨但笑不语。
王谧之的视线在那两人之间来回穿梭,心道:我不在京这两年,错过了什么八卦?
他咳了一声,道:“所以,苏锦言是过去了吗?”
许意笑得手中捏不住棋子。他就爱听这种让自己外甥尴尬的问题。谁让当年这人与苏女郎之事太高调呢。
他甚至还被父亲耳提面命,要向小辈学习,定下性子、成家立业。
可父亲再也看不到他娶妻那天。
想到这里,许意笑意淡了。
王谧之见殷墨斜了他一眼、不回答问题,道:“我可还记得当年你为苏女郎去慈恩寺求画,结果染上风寒,好几日没上朝,还被范中丞——啊不,现在已经是御史大夫了——弹劾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