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通过轻薄的春衫传入肌肤,渗入体内。因为看不清周围有什么,两人不敢轻举妄动,以免触动什么机关。
静默地坐了一会儿后,秦帝问道:“你冷不冷?”
“还好。”
话刚落音,苏姮的手臂便被人握住了。
“我冷。你再靠过来些。” 对方说道。
苏姮被拉入怀中。
馥郁的芳香包围她,倚靠的身体温热又柔软。就仿佛母亲的子宫那般,给予人温暖、安全、舒适。
黑暗与未知,变得不那么可憎。
“你叫什么名字?”
“阿姮。陛下可以叫我阿姮。”
“哪个姮?”
“女亘之‘姮’。”
“哦,是姮娥之‘姮’。”女子吐字的气息吹在苏姮脖子上,“是月中神女的意思呀。与你很搭。”
“陛下的名字是什么?”
“我叫戚舒,舒卷如云的‘舒’。”
“嗯……‘舒卷意何穷,萦流复带空。有形不累物,无迹去随风。莫怪长相逐,飘然与我同。’”
“嗯……这诗不符合我。应该是,‘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陛下是在撩我吗?”苏姮语气小心翼翼。
“咦,你才发现啊。”
“哈哈。”
两人笑成一团。
……
“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再等等。”戚舒想了想之前的部署——因为事出突然,凤卫反应过来会慢些,“我们会安全的。”
“好。”苏姮昏昏欲睡地将头靠在女子肩上。
突然,视野一片烛火光亮。密室的门被打开了。
戚舒眯起眼睛,同时用一只手遮住了苏姮的眼睛。她揽着苏姮站起来。
“陛下。”初阳疾步入内,去扶戚舒。
“我无碍。”戚舒往外走,健步如飞,感受到胳膊传来的拉力后,又放缓了步伐。
她勾起苏姮的一角袖子,看了看对方的手——直到手腕,上面都是细细的血痕,想来是之前背对背割手上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