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中能逆风翻盘的大将军。
她还是想问个究竟,“夫人,这都是夫妻寻常之事,您怎么就不让爷碰呀?”
她羞红了脸,一个没出阁的大丫头这样问,的确是有些越矩,可夫人也不是普通的夫人。
傻奴垂着眼眸,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
娘说要听夫君的话,但娘也说过很多其他的话,到底哪一句才是对的?
她搞不懂。
百合给她绞干头发,只觉得掌中青丝的触感比丝绸还顺滑,她不禁感叹:“夫人啊,你可太漂亮啦!不过咱们得快点,不然要赶不上除夕家宴了。”
她声音低了些,虽然这里没有外人,但也要避着点,省得被爷听到了,“白夫人也会在呢,她惯爱装模作样的,她要是想伺候您吃饭,千万别答应。”
傻奴点点头,但谁也不知道,百合的话太复杂了,她其实根本没听懂。
点头,只是出于礼貌,出于她娘传给她的那套“为人处事”之道。
百合重新给傻奴挽好头发,牵着傻奴回了自己的院子。
傻奴手里攥着一颗糖,是刚才李远山给她的,她没舍得吃。
百合打眼一瞧,“夫人,怎么不吃?攥在手里会脏的!”
傻奴眼睛亮亮的,脸上浮起一抹笑容,“给远山留。”
“远……远……”百合捂住嘴,她可不敢喊爷的名讳!
她寻来一个荷包,打开口子给傻奴看,“夫人,这个行不行?回头奴婢给您绣一个新的,专门放您的糖。”
傻奴拿着糖果比划了比划,点了点头,“谢谢你。”
“但这颗已经脏了,不能吃了。”百合说着就要取过这颗糖给丢掉。
哪知傻奴合拢了手心,连连摇头,“不要,甜的,留下,这个装。”
她夺过小荷包,把糖放了进去,表情十分认真地合上了袋口。
天快黑时,管家来唤她们过去。
傻奴披上一件棉制披风,走了出去,仍旧是低着头,脚步急匆。
比起白蕊,她来得还是晚了些。
她终于看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