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鬼,他的妻子也一定不是个善类……
她猛然扭头瞧向傻奴,傻奴的脸色惨白如鬼,在忽明忽暗的雷电闪动下更像是来自阴间的索魂差。
银色的牛股鞭沾染着艳丽的血液,在忽然疾驰的一场雨中被冲刷了几分,管家连忙抱起傻奴进屋,惊喊道:“把这个疯子给押下,快去请郎中!”
红霜晕了过去,百合奔跑着赶来,看到傻奴背上的鞭伤时眼睛一痛,端出一盆盆血水。
白蕊姗姗来迟,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急急问道:“出了什么事?”
小姜站在管家身边,眼神晦暗,低声跟管家说了什么,管家面色一凛,怒斥道:“白夫人,咱们敬您是将军的知心人,没想到您竟然纵容堂妹做下此等恶事!此事不能善了,等将军回来,老奴一定要将事情的经过如实告知将军!”
管家心急如焚,偏偏在将军出征时出了这种事,将军的信几乎是几天一封,很快就会知道的……
爷还在前线,分秒必争的战场,一点点分心都会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他要如何是好?
他焦急地拍着自己的额头,让人严加看管关住白芷的柴房。
白芷身份特殊,必定不能报官,只能把人先压在府里,等将军回来再进行处理。
银鞭像一条死蛇般淹在水坑中,那银色暗淡无光。
雨水拍打在白蕊的面颊,她恍惚极了,那个黄衣女子,居然是那个傻子……
她强行让自己镇定,招过小姜来,慌乱地嘱咐道:“小姜,去给郎中好处,让他在药里加点东西,傻奴的命不能留!”
小姜诡异地勾了勾唇角,“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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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帐篷内放着一个脏兮兮的兽笼,笼子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布料,让人难以看清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猛兽,只能闻到和夏末格格不入的恶臭。
李远山掀开帘子走入,他的脚步极缓,不若平时那边矫健,但也正是这缓慢的碾压红土的声音,让笼子的人不寒而栗。
李远山停住,铜色护腿在火把照耀下闪着寒光,修长笔直的腿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