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久久不散。
……
结束了这一场闹剧之后。
道观里再次恢复了平静,几个师兄弟开始琢磨起了太极,打来打去却始终都不是个样子。
常山虽看得了三分意思,但实际上手之中,却是感觉难上加难。
一动起手来,思绪完全跟不上,他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学太极需静心了。
陈长生则是继续看他的书去了。
玄黄教完弟子们后,便找到陈长生商议凿井的事。
毕竟这山上山下,一来一回实在太过麻烦了。
陈长生不禁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说的是一个道理,你还真要凿井啊?”
玄黄说道:“昨天想了一夜,玄黄觉得先生说的极有道理,井得有,田也得有,到时候再在小院里种颗桃树,道观能自给自足,也不至于饿着几个徒弟,而且等先生下次来的时候,也能拿出些像样的东西招待先生。”
陈长生听后很是欣慰,说道:“去山下买些黄豆,三颗一组,洒在院内四处,再用碗盖上,隔日哪一组黄豆最涨,便说明此处地下水源充沛,即可开井,山后有荒地一片,多翻多锄,即可开田,至于这桃树……”
陈长生有了主意,笑道:“买黄豆的时候顺便给陈某带颗桃子上山就是了。”
玄黄听后欣喜万分,拱手拜谢道:“多谢先生。”
随后玄黄便独自一个人下山去买黄豆跟桃子去了。
陈长生留在了道观后院的凉亭里,除了看书,还是看书。
在中途的时候,常山来到后院寻师父,见陈长生在此,于是便询问了一声。
“大先生可曾见到师父?”
陈长生回答道:“你师父去坊里买些东西,许是要到日暮才会回来。”
常山点了点头,他本想离开。
但想了一下,却是迈步走上前去。
他瞥了一眼先生在看的书,与他之前瞄到的一般,书上是空白的一片。
常山不禁问道:“大先生为什么总盯着一本空白的书看?”
陈长生说道:“你所见书中无字,但在陈某眼中,这书中却有字。”
常山听的有些不太明白,继而问道:“那要怎么才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