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曾头儿笑道。
二牛尝过之后眼前一亮,问道:“好酒!头儿,这是什么酒?”
“秋月坊的秋月酿。”
曾头儿看向一旁的陈长生,说道:“这可是陈先生给的,你们今天也算是有口福了。”
“多谢陈先生!”二牛傻笑道。
陈长生则是附和着说道:“些许酒水而已。”
接着几人则是坐在火堆前说起话来。
“我听说秋月坊发了水,西桥都垮了,是不是真的?”
“确有其事。”
“有人说还听到了怪叫。”
“我也听说了,我好像还听见了。”
“瞎吹吧你,隔这么远你哪里听的到,怕不是听的隔壁小娘吧。”
“哈哈哈……”
众人不禁一笑,闹腾之间又是勾肩搭背的,倒也挺有意思。
曾头儿烤着炊饼,烤好之后分出一半来递给了身旁的陈先生。
陈长生接过道了一句:“多谢把头。”
曾头儿说道:“咱们都是些浑人,大字没读过几个,先生不介意跟我们在一堆失了身份就好。”
“怎会。”陈长生说道:“陈某有时候也浑的厉害。”
曾头儿听后不禁一笑,说道:“先生不嫌弃就好。”
正在几人说话之间。
陈长生的目光却是忽的看向了庙门口。
他咬了一口炊饼,虚起了双眸。
‘还真有不长眼的……’
陈长生心中嘀咕了一句,接着收回了目光,不动声色的跟身旁的把头聊天。
“先生方才看什么呢?”曾头儿问道。
“没看什么,瞧瞧夜色而已。”
陈长生平静道:“把头做这一行有多少年了?”
曾头儿思索了一下,说道:“十多年了吧,好在去的也不远,行里的有些把头做上京的生意,一年都回不来几次。”
他叹了一声,说道:“说到底也是为了那点银子,若不是银子,谁又忍得住呢。”
陈长生说道:“世人匆忙,不就是图那碎银几两吗。”
“先生所言极是。”
曾头儿点头答应,说道:“养活一家老小才是正事。”
谁料话音一落。
异变突生!
忽有一股阴风吹了进来。
“呼……”
火堆熄灭,庙里的光亮也在这一刻散去。
曾头儿忽的打了个寒颤,他的目光凝重,意识到了不对劲。
同行的几人皆是浑身一震。
在那阴风之下,众人忽的背后发凉。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进了庙里!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