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说道:“说书钱倒是无所谓,陈某平日里也闲,倒是可以与老人家聊聊,不过陈某想白喝一杯茶水,应当是可以的吧。”
刘怀张见他答应,随即笑道:“自然可以,自然可以。”
陈长生亦是一笑,随即喝了一口茶水。
一旁站着的弦乐忽然反应了过来,对先生说道:“陈先生,我想起来了,以前上朝的时候,我见过他几次,他好像是上京县令刘怀张。”
陈长生转头看去,顿了一下。
好像之前也听人说起过这个名字。
刘怀张不禁问道:“小兄弟看什么呢?”
陈长生回过头来,笑了一下道:“没什么,随便看看而已。”
刘怀张点了点头,也没多想。
陈长生说道:“陈某便从齐天大圣被压在五指山下说起,如何?”
“可以。”
随即陈长生便说起了故事。
弦乐也没事做,于是便在一旁也听了起来。
昨夜的时候一心都去看先生了,好多都没听清楚,如今再听一遍,应当是不会再有错过了。
“……但见那天龙围绕,花雨缤纷。正是:禅心朗照千江月,真性清涵万里天。”
“如来讲罢,对众言曰:我观四大部洲,众生善恶,各方不一。东胜神洲者,敬天礼地,心爽气平;北巨芦洲者,虽好杀生,只因糊口,性拙情疏,无多作践;我西牛贺洲者,不贪不杀,养气潜灵,虽无上真,人人固寿……”
“……”
随后又说起了江流儿的身世,以及袁守诚与泾河龙王,太宗还阳,一路往下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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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半晌,刘怀张不禁说道:“这江流儿当真命途多舛,不过好在后来倒是顺利,又遇太宗还阳一事,佛门得以兴盛,这样顺水推舟下去,西行一事便也敲定了。”
他说着,却是忽的皱起了眉头来,说道:“这般看来,却又感觉像是一场棋局一般。”
陈长生点了点头,说道:“自金蝉转世之起,此局便已经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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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去接猫猫,忙活了半天,休息一天,就两更吧,凑合看先,书友多担待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