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堂抢资源,释少阳那得多大脸才能干出来呢?跟同门争抢已经够羞耻了,更别说人家刑堂那可都是昆仑的战士!
“杨夕!”释少阳混身灵气外放,直接把杨夕掀了个跟头。也不看人摔没摔坏,转身就往门外走。
杨夕多驴啊,立刻就怒了,“屎阳!你别蹬鼻子上脸!”
天罗绞杀阵——缠字决,直接给人揪回来就往墙上磕。释少阳怎么可能让她得手,开了“瞬行”直接往外闯。“羊拉稀!你信不信我做师兄的代师父教训你!”
屁大个小事儿,一头直肠子的小驴子,和一个死别扭的破孩子,竟然就在别人家的院子里大打出手,干起来了。
等到包子脾气的瞎眼师父终于摇摇晃晃抱着酒壶出来,两个熊到死的破徒弟正在互相掐脸:
“你松手,要不我分分钟给你犄角掰断了!”
“要松你先松!别以为你长个儿了我就让着你,我才不会姑息你这么幼稚呢!”
“说谁幼稚!找打是不是,天知道师父怎么会收了个你,当初都说了我是闭门弟子的!一定是瞎了以后没看清楚!”
“露馅了吧?一个大男人老惦记师父跟前争宠,师父肯定把你当女孩儿养的!”
白允浪额头上的青筋狠狠一跳,我就知道!徒弟什么的,都是群不作不死的破玩意儿!如果因为他们短暂的老实,就以为他们能团结友爱和平共处了,那就实在太!天!真!了!
幸好,道爷我早就防着这一天呢!
白允浪大步上前,一人脑袋上给乎了一座五指山,板着脸道:“光天化日,别人家院子里就能干起来,你们师兄妹两个,可真是给为师长了大脸了。”
院子角落,景小王爷一脸怨念的数着他的空酒坛子:说得好听,你们到底谁记着这理是别人家了?
邓远之恰好从屋里走出来,对着景中秀的屁股掂了一脚:“废秀,我想洗澡,帮我烧个水。”
景中秀:“……”
白允浪左手揪住杨夕的右耳,右手揪住释少阳的左耳,捉了两个破徒弟往外拎,想要自寻一处去料理家务事。
却不料,刚一出门就被人堵了回来。
“敢问阁下,可是昆仑断刃,白允浪白先生?”
白允浪凛然一怔,他双眼早盲没有真正的视力,感受一切靠的是天眼。可是天眼之中,他看不见这个说话的人。
白允浪不动声色,微微一笑:“您是哪位?”
墙角阴影里走出一个满身夜色的修士,月光照不亮他纯黑的法袍,好像一个长了人脸的影子。
人影子低头扫了一眼被白允浪揪在手中的双环髻小姑娘。一身杀气遮都遮不住,
“你是杨夕?”
杨夕眨眼一看,只觉此人面貌十分熟悉,竟和天天纠缠着找打的“谭欠捅”有八分相似。扭头看了看长高不少的释少阳,杨夕眨眨眼:“谭文靖?你也吃错药了?”
那人影子脸一沉:“我是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