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这门神通无用,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个垂垂老矣,羸弱体虚的书生罢了,又能如何左右战局。
张志道思前想后,苦无办法,到最后不禁老泪纵横,怔怔望着天空悲怆痛苦道:
“古人诚不欺我,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满城百姓陷入危险,我不能救,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见到张志道如此表现,胡忧也不禁心中升起了三分敬意,说真的,这种悲天悯人型的书生,纵使他觉得傻里傻气,却也暗自佩服。
做人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胡忧前世今生,唯只见过这老爷子有这个胸怀。
怎么办?劝劝吧,再不劝,他都怕这老儒一口气缓不过来,再第二次喷血,原本都受伤匪浅了,估计没死都有可能是那蛮女手下留情,准备抓个活口干点啥。
而且这老头子就算不喷血,万一想不开再搞个咬舌自尽之类的傻事儿,也是很有可能的,何况他这身奇怪的本领,胡忧可是想学的紧呢。
于是,胡忧顺口瞎说,颠倒黑白的劝说道:“老先生,您大可不必如此,依本官看来,书生可不是百无一用,而是有大用!”
“哦?此话怎讲?”张志道虽然心丧若死,本不想说话,奈何却不愿做那无礼之人,人家说话,他怎能视而不见。
“您老想想,传道受业育人的为何人?治理国家的为何人?纲常理法的为何人?修身律己以身作则的为何人?教化天下的又为何人?”
“这自然不难,传道授业的自然为师,为先生,治理国家的当然是像你们一样的官员,讲究纲常礼法的是大儒,修身律己的通常也是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