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心中颇有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慨,你说我好心收留你,百般迁就你替你出谋划策,你却好,关键时刻掉链子,改变主意说要回家再和老公好好相处,那之前的努力和抗争,岂不是都变成了一江春水滚滚向东流,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你老公和周斌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忘了你膝盖上的淤青了吗?”吴晓质问道。
潘怡敏原本抬起的脚步又不禁收了回来,她怎么能忘了膝盖上的伤痕,那是屈辱的象征,还有屁股上的创伤,那是两个yin邪的男人奴役她、折磨她的证据。
“可是如果我不回去,不但是我,连你都会一同遭殃,他们根本不是人,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我你就不用管,你忘了昨天晚上那个叫小袁的警察了,他们领导是我高中同学,也是我大学校友,关系杠杠的,那两个禽兽要是敢乱来,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吴晓不甘示弱地回复道,他早已不是那个开小书店的男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他又不是里头没人。
潘怡敏听他说得自信满满,虚弱的心灵稍微安定了一些,木然地坐在了沙发上,任凭胸口的浴巾滑落了两公分,露出了半个小白球。
“我不想连累你,也不像给你添麻烦,毕竟我们只是同事而已,这一天吃你的,住你的,我已经非常过意不去了。谢谢你了!”潘怡敏作势又要站起身,收拾衣服首饰回家去。
吴晓见她冥顽不灵,就索性坐到了她身边,然后伸手两只手臂紧紧的拦住她,下巴距离她的胸部不到十公分,“你要是敢走,我就像你老公那样欺负你,伤害你!”
潘怡敏胆小地退到了沙发背上,水灵灵的眼睛惊疑地盯着吴晓的一举一动,两分钟后她才反应过来,吴晓爱护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像罗龙那样伤害她呢,还不是因为怕她会再次羊入虎穴有去无回,没办法才这般恐吓她的。
“那好吧,不管他们了,我住在这里不走。”潘怡敏深深吸了口气,好像做出了人生中最艰难的决定,半晌又说道,“卫生间里还有热水,你赶紧去洗吧。”
吴晓对她还是有点不太放心,嘱咐道:“说好了不走就不准走,我等会把玻璃门开着,你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吧,不准离开哦。”
吴晓说完,脱了衣服,溜进卫生间噼里啪啦一阵折腾,是不是地伸长了脖子,回过头瞅两眼端庄正坐的潘怡敏,心情不觉大好,美女在家,温暖如春。
这天晚上相安无事,有吴晓陪睡在一旁,潘怡敏就连噩梦也不做了,还是不是地偷偷睁开眼睛,看两眼假寐的吴晓,感觉心里特别心安。到了后半夜,吴晓的鼾声就把潘怡敏给吵醒了,潘怡敏也不着恼,反而伸出修长的大腿,故意搁在吴晓的屁股上,在睡梦中引诱他,捉弄他。
等到潘怡敏睡着了,吴晓偶尔也会突然醒过来,挪腾一下被窝,瞪大了眼睛寻找缝隙,看看能不能一饱眼福,偷看到长腿美女的敏感部位,可惜大冬天的,潘怡敏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没有给他可趁之机。
清晨,两人是被一阵阵喧闹的敲门声所吵醒的,准确来说是砸门声,嘣嘣嘣,把外面那扇铁门砸的几乎要散架。
吴晓利索地穿上衣服,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里面的木门一看,好家伙,一个脖子上挂着假金链子,手臂上刺着青龙的大汉,正杵在门口,拿着一把三四十公分长的西瓜刀,嘣嘣嘣地在砍铁门。
“请问这位大哥,你是来推销西瓜刀的吗,不好意思,我们家不需要,再见!”
吴晓作势就要关门,外面那大汉嚷嚷开了:“你妈的别给老子装蒜,快把潘怡敏交出来,不然我冲进了,砍死你!”
这时潘怡敏听到动静,也跟了过来,透过铁门发现正是老公罗龙,就吓得魂都快散了,眼眶红通通的,求饶道:“罗龙你把刀放下,我就这跟你回去还不行吗?”
“行你个屁,老子要是随随便便就放过了你,以后在周哥面前还抬得起头吗?赶紧给我滚出来!”嘣嘣嘣,西瓜刀在铁门上砸出了三亮点火星,这天干物燥的,幸亏周边没有易燃物品。
以潘怡敏懦弱的性格,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十次有十次会选择妥协,也正因如此,才会不断主张罗龙大男子主义的气焰,久而久之,妻子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工具,一件供他驱使发泄的工具。
吴晓见她想要上来开门,突然就挡在了她面前,“潘怡敏你干什么,要是开了门,你这辈子还有翻身的机会吗,给这样的男人做老婆,本来就委屈了你。他待你关心体贴也就算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