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授意,一双剑眉压下来,冷着声音继续逼问:“那为何方才只见郡主一人?身为婢女,夜晚留主子一人在此,要是突遇歹人,这罪名你可敢担!”
秋霖强装镇定地面对盘问:“那是因为方才草丛中闪出一只兔子,郡主心善,命奴婢去寻些食物,奴婢该死,不该留下郡主一人,明早便去向王爷请罪!”
这番话说得有进有退,一时间找不出纰漏。
地上确实倒着一只小篮子,旁边还零零散散落着萝卜、土豆之类的蔬菜瓜果,景昭垂眸看着这些五颜六色的东西,微微皱眉,面露一丝困惑。
也不知哪方水土养成的兔子会吃萝卜土豆。
禹贡向四周看去:“那兔子呢,为何不见?”
沈以宁无言,低下头去看自己脚尖,心想你们这么大动静,怕是早就给吓跑了吧。
秋霖则是不敢言,她匆忙跑回来,就莫名其妙被当成贼一样给捉住,别说兔子了,主子都没影儿了。
远道而来的殿下看起来时间颇多,又或许是没有得到他想到的答案,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沈以宁干脆破罐子破摔,继续空洞地睁着一双大眼,木在原地,陪着他耗。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她有些看不懂了,禹贡将秋霖放开,又唰地闪身不见了,景昭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问话,只是表情开始隐隐显现出不耐,似乎在等着什么。
他甚至当沈以宁这个当事人不存在似的,大咧咧当着她的面打听她的事。
他的问题也很刁钻,角度清奇。
“也不知你们郡主与那位卿大夫之女关系如何。”
“自是……情同姐妹。”
“那就正好劝劝那位臣女别在不该费心的地方浪费大好时光。”他像是意有所指,语气变得颇凉。
“是!”秋霖赶忙应下。
……
沈以宁宛如一尊精美的雕塑,立在那里,老实巴交,偶尔为了配合表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