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准备回去交差之时,回头一望,只见沈以宁还在原地,那架势是一动不动,气定神闲,稳如泰山。
沈以宁已有执念,少有地表现出些许任性:“我不管,带我飞。”
禹贡咬牙,转身决然掠出。
“郡主伺机而行!”
......
三个来回后,和风转凉,院中守夜人的抱怨声层出不穷。
“今晚怎么回事,谁在恶作剧,看我不把他揪出来下酒喝!”
“就是啊,搅得人不得安宁,就算是闹鬼,好歹也让我看见个鬼影子吧!”
禹贡看着手里所剩无几的石子,遥望着暗处的沈以宁,欲哭无泪。
沈以宁没想到禹贡这般坚持,到底是景昭的人,丝毫不为所动,一炷香过去,耐心也被消磨殆尽。
见那些人还未回来,终是顺了他的意,就着空当,溜回去了。
禹贡见状,感激涕零。
今日他大受震撼,疲惫地踩着轻功回去复命,还因内心动荡,途中差点被巡夜的府兵察觉。
目无尊法,强人所难,昭宁郡主,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一日内发生良多,沈以宁挨床便睡,翌日转醒,听着外头声响,府中似乎有大事发生。
起来一看,果真不得了。
杜玉娥身边的元怡暂时被指过来为她侍奉,梳妆完毕,沈以宁原本睡眼惺忪,等她摇摇晃晃走到前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