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事,恐怕也与慎王脱不了干系。”
景昭听得津津有味,沈以宁却忽然停了下来。
“殿下,郑云鹤被黑衣人救下来了,你….”
城楼上的戒备的官兵武力自然不敌那群亡命徒,一番缠斗过后,败下阵来,须臾间,郑云鹤腕间的绳索已被一名黑衣人一刀斩断。
景昭见此,只是取下腰间那块龙纹玉佩,递给身旁的禹贡,禹贡取过玉佩,提着刀,疾速远去,这个插曲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他缓声提醒道,“不急,你且看他接下来的动作,你继续讲。”
他就像是坐于席中看戏的观众,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干。
景昭能做到这般冷静,是他事预则立,是他百举百全,但沈以宁不行。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城楼上方,听他这样不慌不忙,只得分出一半的心神,搬出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连我都能知晓的事情,殿下想必一早便看清全局,只是不知为何总是拖我下水。”
景昭一如往常的不屑道:“不过都是一些迎刃而解的问题,你竟还在浪费时间想这些东西,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沈以宁却无心再听他巧舌如簧,只因她清楚看到,郑云鹤在被救下之后,并没有立刻随黑衣人抄道离去,反而在原地稍显犹豫,但不过眨眼的功夫,略显踉跄的身体已径直越过离他最近的秋霖,赶到郑姝的身旁,想要为她松绑。
秋霖脸色本就灰败,如此,彻底无声无息。
可这一切会如他所想的顺利吗。
郑云鹤那张满是刀疤的脸庞,此刻比死人脸还难看。
他费尽全身仅余的体力,不惜耽搁时间,也赶来郑姝身旁,企图营救,却意外地看到麻绳之下,颜色深黑的桎梏。
哗啦——哗啦——
铁链哗哗作响,郑姝见到来人,犹获新生,堵口的物什亦被扯去,她终于肯开口唤他一声大哥:“大哥!你为何站着不动,快救我啊!!”
这是他的妹妹啊,虽非一母所生,可自幼相伴的情分,早已让他忽视并不纯粹的亲近血缘,他不能不救。
可这锁链由玄铁打造,材质特殊,极为沉重,并非寻常刀剑可破之物。
他做什么都是徒劳,他离他的妹妹这么近,却束手无策。
沈以宁见郑云鹤神色不对,细细辨认,才发觉这一玄机。
估计郑云鹤怎么也想不到,绑住郑姝的铁链外层,被人故意裹上了一层麻绳,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