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芳香便又浓烈了几分,头脑也暂且清醒一点,她摆弄了会儿荷叶,这荷叶的大小与那些渔夫的草帽相似,扣在头顶,还算像模像样。
景昭看着她的一番动作,皱着的眉头再没松开,欲言又止。
“怎么了,殿下,不是说回去吗?”沈以宁的脸出现在荷叶之下,眸中闪着无辜的光点,茫然地冲他发问。
景昭比她高出许多,毫不费力地从她头顶取下那片被当成帽子使的荷叶,重新递给她,道:“或许,郡主是没看见这截特意留出的荷梗?”
定睛一瞧,是了,好长一截梗。
沈以宁面颊微热,感到有些尴尬,她又伸手重新握住,当真撑伞般地举在了头顶,一改垂头丧气的模样,跃跃欲试。
景昭看她一眼:“走吧。”
二人一前一后,沈以宁跟随着他的脚步偶尔还能避开几个积水甚多的水坑,她把身子小心翼翼地蜷缩在一方荷叶之下,景昭走在前方,有时雨水会顺着油纸伞的边沿溅到她几乎沾地的裙子上,她便实相地离得再远了些,他们之间的距离也被逐渐拉长。
这座偏僻的院落尤为幽静凄清,大路上铺的的石板路不似鹅卵石硌脚,一人在前不紧不慢地走,一人在后亦步亦趋地追,雨声将他们围绕,潮气令他们困扰,退不回从前,看不见以后。
而分别之处恰巧是今晨搭炉灶熬药的地儿,两人站在树底下,枝干树叶帮他们挡去一部分雨露,景昭该向西院而去,他停下脚步,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