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下去,压撞到了旁边搁置着小杌子。
撞得腰麻,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疼得再次眼泪花子汪汪,身体蜷了起来,指尖也在微微颤抖。
捂腿不是,捂腰也不是。
“疼....”
她下意识哼叫起来。
傅忱闻声当即坐起来,他的脸隐在黑暗里,周遭的气场也变得阴沉沉。
怀乐心下紧张呼吸一滞,慌乱中,她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内疚责备自己将漂亮质子吵醒了。
但脚背被烫得发抖,腰腹的疼痛感一下下传来,叫她浑身一阵阵跟着打颤。
不知道傅忱是始作俑者,她只以为因为她的笨手笨脚,踢倒了炭盆,把傅忱吵醒了,也不敢提到自己的伤势。
只跟傅忱解释小声道歉,“对...对不起..”
她不想让傅忱觉得她没用,又避免不了,“我...我踢倒了炭盆。”
怀乐忽想起炭盆是放在了床塌边,忙又追问傅忱,““你...你有没有..被烫到?”
傅忱以冷漠回她,只讽刺她自顾不暇,还有心思操心别人?
他声音冷冽,不耐烦。
“管好你自己。”
对于他自己造的孽,丝毫没有一丁点的内疚。
听他声音还好。
应当是没被烫到,怀乐缩了缩脖子,讷讷回了。
“哦。”
“我,我只是..担心你,你没...没事就好了...”她柔柔憨笑着。
傅忱闻言莫名皱起眉,他知道怀乐是个逆来顺受的温吞性子。
说温吞抬举她了,不过是没本事,不敢与人争辩,唯唯诺诺久了,早就没了性子。
踩烂她果腹的糕点,她不也没说什么。
傅忱不想和这么没趣的小结巴再好说些什么,她总惦念着要对他好,必然是会对她好的。
这样的人会有底线吗?
大抵是没有的,傅忱深感无趣,扯了扯嘴角。
“........”
怀乐撑着地站起来,再不敢乱动,好在炭盆没翻,她也只是被烫到脚背。
怀乐一瘸一拐原路返回偏殿,找到偏殿的蜡烛。
她点燃那根细长的烛,两只手护着细弱的灯光,匍匐趴在地上细心查看有没有蹦出来的火星子。
确认没有火星后,她把炭盆挪到床榻尾巴边沿。
一个相对安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