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地偷偷钻进了王聋子家储藏干草的土房子。
樱桃靠在关严的木门上,费力地喘气,闭着眼睛,张开双臂,等着黑子,腰肢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小块可爱的肌肤。黑子慢慢走近去,却看得呆了。他不知该怎么办,只是有些迟疑地用双手搂住樱桃的腰身。霎时间,樱桃腰身的小巧曲线如同汹涌的海水,将黑子干枯的想象世界填满并冲溃,身体上每片和樱桃接触着的皮肉都像露了底的河床,疯狂地吮吸着樱桃带着香味、温度的肌肤。
樱桃腰身渐渐变软,双臂死死地挂在黑子的脖颈上。她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鼻尖上竟冒出一粒汗水,突然把嘴唇贴在黑子的嘴唇上,湿湿的、热热的,密不透风。
两人的嘴唇如同海浪,一波一波地,贪婪地吮吸着,直到忘记了呼吸。樱桃脸蛋红红的,用力推开黑子,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黑子。她出其不意地将黑子推倒在稻草堆里,自己也扑了进去。一时间,厚厚的干草将两人埋在里面,像掉进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两只有着无穷活力的小鱼在海底游尽了力量。这时,外面传来了响动,樱桃惊慌地钻进黑子的怀里,一动不敢动。黑子从干草缝中望了出去,王聋子从土房子前经过,不过没进来,只是把什么东西放在了门口。此时,太阳暗了许多,几缕夕阳的红光从土屋子里的窗缝、门缝里射了进来,光线中飘着两人掀起的灰尘。
天色不早,小寡妇坐在小板凳上,择着菜,不时看几眼冒着水汽的大锅。再过一会儿,一身灰土的小黑子就要回来了。那个时刻,小寡妇就会骂上几句,但是,骂过之后,自己的心便像有了着落,哪怕是听见小黑子没心没肺的擤鼻涕声,也觉得这生活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