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么?去年差不多也是这时候,他老人家就用了两竹筒火药,就把兀剌不花给炸上天了。要我看,什么火药不火药都是障眼法儿,真正起作用的,还是他老人家的佛咒。”
“可不是么,要不他搭个台子干什么。那不就是诸葛亮先生借东风用的法台么?”
“对啊,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绝对,绝对是掩人耳目。真正的杀招,还是藏在朱大都督的手掌心里。别人,别人即便有了火药,肯定也学不来!”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不懂别吓咋呼!”旁边有个百夫长听大伙越说越不像话,竖起眼睛,大声呵斥。“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杀法。咱们赵总管以前炸城,虽然用火药多一些。可也没调大炮和抬枪助阵。而朱总管今天,光是炮弹恐怕就打了好几百发,细算下来,未必比咱们赵总管省!”
“这,这,行,你说得对,你说得全对还不行么?”被呵斥的人心里不服气,嘴巴上却不愿让人抓住什么不尊重上司的把柄。转过脸去,悻悻地回应。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人家朱总管烧钱烧得起!”另外一个刚刚张贴完了安民告示的牌子头凑上前,笑着给大伙和稀泥,“咱们赵总管手里钱没朱总管宽裕,当然不能拿炮弹当石头往外扔。人家朱总管呢,守着一个大盐仓,不缺钱,自己又会造炮。所以就怎么宽裕怎么来!”
“嗯,这还像句人话!”争论的双方,都撇撇嘴,用力点头。
“唉,啥时候咱们赵总管手头,也像朱总管一样宽裕就好了。”还有人听了,低声长叹。
“这.....”一句话,彻底说到了大伙心里头。看看不远处盔明甲亮的淮安军,在看看自己身上的半旧的皮甲。众人忍不住摇头叹气。这人和人,这不能比啊。以前,大伙都是一个锅里抡马勺的,虽有差别,但没到让人眼红的地步。而如今,看看人家淮安军的,再看看自己.....唉,早知道这样,当初真该狠狠心,偷偷跟着朱总管的船队走了。也省得像现在这样,看着别人装备兵器干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