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当艾斯德斯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眼中的杀意已经消散了不少,这让乐渊松了一口气。
艾斯德斯眼神清明之后不但没有松开搂着乐渊脖子的手,反倒是脚一点地脑袋向着乐渊凑了过去。两人的嘴唇在那一瞬间紧密联系到了一起,霸道至极的艾斯德斯非但不想一般女性一样矜持。反倒是主动发动起了攻击,企图撬开乐渊紧锁的“大门”,入侵那只接受过两人进入的禁地。
“吼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打断了艾斯德斯,她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乐渊的脖子上的手。
而一直没有动作的乐渊这才运气体内的真气,一下子震散了艾斯德斯为了控制住他而覆盖了他脖子以下身体上的冰块。
“嘶——你这也太霸道了吧,到底你是男的还是我是男的。有你这么直接动手的吗?”乐渊一抹自己的嘴唇然后愤恨地看着艾斯德斯。
而艾斯德斯的脑袋一直盯着巨大吼声传来的地方,并没有将自己的脸对着乐渊,所有乐渊也没有发现艾斯德斯转身那一瞬间脸上的红晕。
“你听好了,刚刚的那个只是对你驱散我杀意的回报而已,可别胡思乱想的。我最讨厌被别人的意志控制,尤其是不知从哪来的混蛋一直影响着我的大脑。”
艾斯德斯的话冷冰冰的,但是话语间透露着说不出的愤怒。
“还有刚刚话你不需要往心里去,要成为我的男人必须满足三个要求。第一要足够的强,无论是实力还是潜力都必须在我之上。第二则是志向。没有目标的男人根本没有必要存在在这个世上,我的男人必须有远大的志向和足以完成它的意志。第三则是服从,我的男人必须受我的控制。”
罗刹四鬼的身体无疑是超越常人的存在,可以说他们的身体就是一件不完整的帝具,能够赋予他们对抗帝具使的能力。不过他们强大的身体在带给他们无比的信心时也为他们的失败埋下了伏笔,强中自有强中手,再强的身体依旧只是人身罢了,遇到能破防的人击中要害依旧会死。
“你回来了吗?情况怎么样。见到教主了吗?”就在乐渊沉思的时候,切尔茜却已经苏醒变回了真身。
“见到了。而且我们这次要对付的人还不少,大臣派遣了皇拳寺罗刹四鬼来协助伯利克,我来对付他们。至于你,这个家伙和伯利克就交给你了,小心点,也是个帝具使哦。”乐渊将那张帝具使霍利马卡的照片递给了切尔茜。
切尔茜仔细地观察了几遍。这才放下照片,随后坐在床上看着漫不经心的乐渊道:“怎么了?对于罗刹四鬼很担心,害怕自己对付不了那四个刽子手吗?”
“不是四个,是两个!”
乐渊竖起了自己的两根手指纠正道。随后将今晚的那一场战斗随意叙述了一下,然后模糊了如何是玲鹿反叛的情况。把一场战斗轻描淡写地交代过去了。
切尔茜皱着自己的眉头,反复地看了看乐渊后说道:“你确定那个叫玲鹿的人真的能够相信吗?万一她是假意归顺,然后设伏对付你的话,你不是很危险吗?”
切尔茜的想法是大多数都会有的,毕竟对于一个被打倒后直接归降毫无底线的人来说,根本没有信用可言。
不过乐渊却像是完全不担心似的,对着切尔茜道:“放心好了,就算那三个人都是敌人,我想走也没人留得下,之所以招降那个玲鹿也不是为了方便引其他人出城而已,你也要注意了暗杀那两个人的时候记得隐蔽身份!”
从第二天开始,乐渊便独自外出在街上闲逛,深怕引不来罗刹四鬼注意似的,身上连一点遮挡的一丝也没有。
就这样闲逛了一个白天,期间罗刹四鬼别说人影了,连个气息都感知不到,像是彻底从捷洛克消失了一般,如果不是还联系着玲鹿的精神,恐怕乐渊都以为他们悄悄逃离了。
乐渊的引蛇出洞计划一直进行到第4天这才有所效果,当他在街上向光邻近中午的时候,从远处空中便由一道带有轻微敌意的视线盯上了他。
随后在下午之后这盯人的视线变为了两道,知道傍晚时出现了第三道视线。在精神联系中玲鹿正位于那三道视线的放向,乐渊随即放弃了继续闲逛,向着捷洛克城外遗址方向走去。
“那个小哥离开咯,我们要追上去吗?”皮肤黝黑的性感少女马头对着一旁彪悍的四鬼朱天问道。
“当然要,我们可是要解放他的灵魂不是吗?棘可是在地下非常寂寞的哦,作为他的同伴怎么说也要帮他找个伴啊!”朱天像是看小鸡似的盯着渐渐远去的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