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酸痛;他在被窝里滚了两圈;心想这种像把全身骨头都拆开重装过的艰涩感难道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他趴在枕头上,开始认真地回忆睡着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值得收藏的记忆一定不得放过啊。
床边有人发出了轻笑声。
燕齐翻身一看;居然是最最不想见到的人:龙王,“怎么又是你?你想干嘛?”
龙王笑说:“来看看你。你毫无防备时很可爱。”
燕齐一听;这个死变态!他翻身滚下了床——从没有人站着的那一侧,瞄到枕头边的小木盒里的小胖鸟;他一把抓起木盒,抱在怀里,快速后退;站得离床远远的;然后才用从秦墨学会的最傲慢的表情看一眼龙王,“找我有事?”
龙王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居然从神经病升级成死变态,他笑笑,慢腾腾地打量着四周,在燕齐的神经快被绷断之前,他说话了,“算了,你休息吧,改天再谈也一样。”他后退两步,从窗前消失了。
“多谢你大发善心。”燕齐咬牙切齿地念了声,冲过去把开着的窗户关紧,然后回到床上,看到小木盒里的银角小黑鸟他心情又变好了,靠到床头上,把圆乎乎的小胖鸟捉到手上,看了看,摸了摸,又亲了下。这时,空气里出现了波动,燕齐绷紧了身体,“谁?!”那个变态还没走?
罗远出现在了房间里,他朝燕齐微微一笑,提了把椅子放到燕齐床边,坐了下来,一副要长谈的样子,“你好些了吗?”
燕齐笑了,“是你啊,吓我一跳。还好,就是觉得有点累。”
罗远微摇头,“你使用能力过度,又受了重伤,差点死掉,现在只是觉得累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燕齐已经想起那些事了,不在意地笑笑,“我没事啦。”
“你是没事,我这两天都没吃下饭。别笑,不是因为你受伤难过得吃不下饭。是太恶心了,第一次有人用尸体拼成我的名字,怎么这种事都有人能做得出来?”罗远把秦墨做的事说给了燕齐听,“……你听完有什么感想?”
燕齐垂眼看看手上圆乎乎的小胖鸟,这家伙能做出这种事来他一点也不意外,“嗯,顾青后来是怎么通知你的?”
“顾青?他没通知我。”罗远说,“但我几年前看过一本留风森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