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忘形了。
“咝!”左臂突然被小人儿扯到,张起灵下意识低吟一声。
“啊……对不起,灵……我帮你包扎吧!”小人儿这才注意到张起灵此刻满身都冒着冷汗,登时就心疼得眼泪汪汪地道。
“我没事的无邪,不要哭!”张起灵伸出右手抹了抹小人儿脸上的泪珠后,将纱布递给了他。
包扎完伤口后,二人就在张起灵的住处休息。
“灵!”小人儿钻到张起灵怀里,小心地避开他的左臂,抱住他的腰身唤道。
“嗯?”张起灵睁开眼睛,下巴抵着小人儿的头顶,疑问道。
“我们都七天没见面了,你有想我吗?”小人儿道。
“嗯!每一天都在想,想早点回到你身边陪着你。”张起灵道。或许对于他来说,有些心里话,在一个孩子面前更容易说出口吧!
“那你今天回来了为何不告我?”小人儿埋怨道。
“我也怕你担心啊!”张起灵道。
半晌,小人儿没再说话。就在张起灵以为他睡着时,却听到他又在唤着自己的名。他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姓名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被允许直呼自己姓名的人。
小人儿:“灵!”
张起灵:“嗯?”
小人儿:“我喜欢你!”
张起灵:“我知道!”
张起灵:“快睡吧,明日你还要早起去见你爹爹呢!”
“嗯!”怀里的小人儿在张起灵胸口蹭了蹭道。
张起灵嘴角挂起一抹笑意,随即用被小人儿枕着的右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陪他一同睡去。
这年秋风乍起之时,无邪的寒症如期而至。但这次有了张起灵找来的赤乌,他的寒症很快就被压制住,身体也比往年同期要好出许多。曹操心中大喜,便特意设宴酬谢张起灵。
席间,一番感激之词说完后,曹操突然说想即兴吟诗一首给张起灵听: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