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表哥她不可能是凶手!”
“嗯?”关超道人放下了拳头:“证据确凿,为何不是凶手?”
“首先,张一平只是听到声音,并没有亲眼目睹,如此就断定是我表哥杀人,是不是太过草菅人命了?”缱芍沂特意放慢了语速,看着张一平。
张一平犹豫了一下,说道:“分明就只有你表哥进入过这里……”
缱芍沂神情坚毅,说道:“陈江师兄和冯满师兄死的时候,房间外面还没有半分脚印,说明凶手本来就是来去无踪。”凶手每次作案之后,如何不留行迹地离开,这一点连她
也没有想明白。为了避免大家追问,她看了一眼祁文,朗声说道:“况且,祁文也说过,他听到表哥在房间里嚎哭,其实当时我也在场,我表哥确实在哭……”
“哈哈哈!”祁文摇着折扇说道:“你总算是承认了!杀人之后心虚愧疚而哭泣吧!”
“不过!”缱芍沂没有理会祁文,继续说道:“虽然我并非医学世家,但却总算略懂医理……”她指了一下伊心的尸首,继续说道:“伊心死状,大家有目共睹,她脸上的血迹还没干透,而且……”,说到此处,她摸了一下伊心的膝盖,继续说道:“伊心半跪而亡,双膝却仅有轻微红肿,皮肤也尚有余温,说明伊心身死至今,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那又怎样?”祁文不屑地说道:“他杀了人再回房间哭不行?”
“表哥住在三十三号房间,位处回心院最里面,而伊心在二号房间,加上人定土之上,谁也只得慢慢行走,从伊心的房间到他自己的房间,最快也需要一刻钟!”
“嗯……如此说来,倒是祁文你帮廉至英洗脱了嫌疑。”孙思摸了一下胡子,点了点头。
“孙思道长果然心思缜密,伊心师姐死亡之时,表哥正在房间哭泣,这一点,我跟祁文师兄,均可作证!”缱芍沂说到祁文二字之时,特意放大了声调。
“怎么会……”祁文一脸尴尬,半天说不出话来。
缱芍沂说完,对着华甘道人,行了一礼,说道:“华甘道人在此,缱芍沂不敢班门弄斧,具体的死亡时间,还望华甘道人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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