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他带着太子党,带着军政府的支持过来,打的你们抱头鼠窜,那早晚有一天,我们得让人挫骨扬灰。之前你们在川府一帆风顺,你们以为那是你们自己的功劳啊?是你们这些人经营的好啊?你可别做梦了,那他妈是我们这代人打下的江山,是积累,是二十几年的努力成果,明白吗?!”
王昌礼低头擦着汗水,一句话都不敢说。
“现在固有的模式已经过时了,你不改变,就是死亡。”林右翔话语简洁地说道:“该撸的撸,该下课的下课,短时间内要先自己的内伤治好,再去计划外面的事儿。我们在这里有几十年的基础,跟秦禹耗一耗,我们耗得起。”
“咣当!”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房门被打开,李致勋迈步走进来,拍手说道:“林老先生讲的好,我在外面都听到了,真是振聋发聩啊!”
众人看向李致勋,表情不一。
……
与此同时。
一名士兵冲进秦禹的营帐内,语速很急地说道;“秦旅,外面有人找你。”
“谁啊?”
“他说他叫仇伍,就自己一个人。”士兵回道。
秦禹一怔:“卧槽,他终于回来了。快,快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