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压得更低了点。
rapper帮进来的晚,脏辫儿站到坐席底下,仰头看了眼,不满地和队友对视一眼。
没剩什么位置了——他们要想坐一起的话,就只能坐在最下面一排。
那是最不起眼、最没有镜头的位置,放眼望去,靠近下方的练习生都面目模糊,穿得也素,长得也普,神态更是没有什么底气,一看就是来当炮灰的。
脏辫儿遗憾地啧了声,旁边长头发的睨他一眼,阴阳怪气道:“你要是想去上头,就自个儿上去啊。”
他们在这里时没有给麦,因此没有收音。但即便如此,反常的停留的反应还是引起了一些注意。
脏辫儿神情有些不自在,敷衍道:“谁想上去了,当然跟兄弟们坐一块儿啊。坐哪不是坐啊。”
他眼一尖,瞟见最上头空位边上坐的路惹,脸色一变,低声道:“看清了兄弟,我刚刚是看那家伙呢。真自大,敢坐第二……”
几人察觉现场其他人已经看着他们窃窃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