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着兴奋的神情。
而当一行人到达演武场时,却见演武场外围的人山人海,显然是自己等人已经来晚了一步。大包子四人虽然说得有些“霸气”,可是他们自己有几斤几两却还是清楚的。
因而他们来此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看热闹,可如今人山人海,自己等人别说热闹了,恐怕挤进去都要丢了半条命。而就在这时,四人耳中却是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弥陀佛,看身后,诸位师弟要上来一起么?”
四人闻言间一回头,随即那个声音再度响起,在他的指引下,四人发现了此人的所在。而当他们看清此人面目的时候,大包子的脸上却是出现一抹喜色,因为这个人就是之前同伴口中的两个异端之一,也是带自己入少林的师兄,道沓。
此时的道沓正身处一颗古树的树冠之上,树叶繁茂之下,将他遮挡的严严实实,若非他主动出声,恐怕以在场这些年青一代弟子的功力,是断然无法发现他的。
四人相视一眼,可随即面上却出现了难色,只因为这树上之所以没人,不是因为没人想到,而是因为一般人的轻功上不去。而四人的轻功,正好就在这一般人的行列之内。
而就在这时,道沓的声音却再度响起:“阿弥陀佛,树旁的房后,有梯子。”
半晌过后,四人磕磕绊绊的上了树顶,而其余三人刚想和道沓这位传说中的大师兄打个招呼,可随即却被对方制止,随即朝着广场之内一指道:
“再不看,就来不及了。”
“轰!”
话音方落,一声闷响忽的自广场之中响起,随即四下围观之人中,便发出一阵哗然之声。不过这哗然声,自然是出自那群天外客的口中,让少林寺本家的僧众一阵面上无光。
而这时,四人才看清楚,这场中所谓砸场子的,竟不是千军万马,而是孤身一人。只见这人一副吐蕃喇嘛的打扮,浑身上下却是穿金戴银,丝毫没有半点出家人的自觉。
加上此人身高马大,比起大包子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于寺中其余的僧人,则完全没人及得上他这块头。而正当四人看清场下情况,正是这名喇嘛在与一名师叔祖过招之时,这一场对决,却已经到了末端。
只见喇嘛立身占地,纹丝不动,双手合十间对着面前比他矮上两个头的老僧行了一礼。可这名老僧腾飞在半空的身体落地之间,却足足退了七八步方才站稳,等他站稳身形时,喇嘛的一礼早已结束。
“师弟的武功确实精妙,可贫僧虽然学艺不精,却也不敢有所松懈,更不能让少林宝刹蒙羞。”
老僧站稳身形之时,开口之间丝毫不见气息紊乱,可这个称谓却是十分古怪,因为他竟叫对方这名喇嘛为师弟。一时间后来的众弟子一头雾水,却不知这位喇嘛,原来是少林中的哪位大师,武功如此精妙,却为何从未听说。
“你叫我师弟?千年动荡,难道禅宗在无数代传承之中,已变的数典忘祖,尊卑不分了么?”
喇嘛此话一出,四下皆惊,当一个人没有实力便说大话时,引来的只能是嘲笑与讥讽。而当一个人充分展现实力之后,他所说的话,无论是多么荒唐,却总有人会将它放在心上,认真思索。
这番僧之前所展现的武学造诣,全然不在这位罗汉堂首座普元禅师之下,自然已经在众人心中有了一定的话语权,这一点无可厚非。而此时他言谈之间,却又似乎与少林沾亲带故,两相加持之下,自然没有人在此刻立即站在反对的立场。
“阿弥陀佛,众生平等,又何来尊卑之分?法王这是动了嗔念呐。”
这番僧的口音虽怪,可字字句句却深入人心,面对普元禅师这一句巧妙的反驳,这喇嘛却并未动怒,而是沉声道:
“普元,你以禅宗的规矩要求我密宗之人,你又是犯了什么戒啊?”
然而此言刚出,未及众人反应,便听喇嘛接着开口:“普元,你就算不叫我一声师叔,也该称一声师兄才是。不过今日本法王到此,却不是为了和你们争这一时口舌之利,去叫妙因出来,本法王所求之事,凭你还做不了主!”
“阿弥陀佛。”
就在此时,大雄宝殿正中,一名身穿七宝袈裟的老僧口念佛号,踏步而来,然而步履虽慢,步步踏下,身形却似位移一般,在场众年轻弟子,皆看不出丝毫其中门道。
顷刻之间,这名老僧便已来到普元禅师身旁,转身间却是伸出右手,在普元禅师身上一抹。而只有寥寥几人方才看清,在那一瞬之间,这名老僧迅速点了普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