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我一个拥抱。
说感谢我赐予他新生,说这是从小到大最好的礼物,更说了一些古怪至极的话,我当时听起来没有反应过来,可后来想想,当初弟弟这话倒像是在道别。
之后我问了当时的情况,弟弟虽然说的含糊其辞,但大体上与那两个黑西装说的没有多少出入。我这才相信,他们说的是真话,这两口看起来像棺材的东西,的确不是什么牢笼。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那姑娘也从营养舱中出来,只是神色与之前判若两人。晚上吃饭时,她经常不用手语,而是呢喃着开口,好像又发现自己说不出来话,反而黯然神伤。
我当时没想这么多,只觉得只要两个人没事就好,至于他们到底玩的是什么游戏,我也并不关心,毕竟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可是...”
说到这里,警员已将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忽然紧张起来,而其双目也是一凝,目光锐利,却迟迟没有说出那最后的一句话。
狐裘女子见他这样吊人胃口,立时眉头微皱。可这时,一旁一直的小风,却抢先一步,替他说出了他没有说出的那一句话:
“你弟弟,是不是从第二天进入营养舱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