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
“砰!”
只见其双手抓住座椅,而后猛踏地面,下一刻人与座椅却同时离地而起。原本劈下一刀的男子,根本没有想到对方有可能做到这点,当即一刀劈空,顺势刀身一番,朝上迎去。
“小心!”
然而其刚刚纵身跃起,便听前方女子传来一声轻呼。而下一刻,还未及他反应过来,便只觉肩头一阵刺痛,而后一阵酥麻之感,便自周身袭来,朝百骸散去,瞬息之间人便已从空中瘫软下来。
而下一刻,腾飞而起的男子,此时带着座椅朝下落去,却同样没有任何手下留情,似是根本没有看到如今躺在地面的男子一般。若真就此砸中对方,此人不死也要重伤。
“你!”
另一名男子见状当即怒斥一声,不过眼下却是放弃了最好的攻击时机,赶忙将即将成为座椅之上亡魂的同伴拽了出来。可等他再度回刀之时,一只手却已掐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认输,或者...哼。”
座椅之上的男子冷哼一声,手下再一用力,其眼前之人立时便感觉到一股窒息,面色亦是变得赤红无比,却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来:
“我不信..你真敢杀我!”
话音方落,男子忽然间挥起木刀,索性不在抵挡,用尽全身余力,朝着掐住自己咽喉的手臂便削了过去。而同一时间,两名女子亦是一人张弓,一人放出暗器,只是两女有了之前的经验,出手之时调整了几分角度,以至于并不及时。
“啪!”
正当木刀即将落于手臂之时,座椅之上的男子忽然撤手,而与此同时,另一手翻掌之间便印在了眼前之人心口之上。而下一刻,此人只觉窒息感消失的瞬间,一阵炙热自胸口朝百骸蔓延而去。
紧接着身形便如炮弹一般,朝着后方倒飞而出,落地之时发出一声闷响,喷出一口污血之后,昏迷不醒,却仍在场地之内。
“你..你真敢杀人?!”
那名尚未夺得座椅的女子,眼见顷刻之间两名同伴一死一重伤,当即惊呼一声,极为尖锐。兴许是因为距离十息功夫,只剩下一息,也兴许是因为她的声音实在太过尖锐与凄厉,立时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朝此看来。
而这些人在看到场地边缘男子身旁的一滩血迹之时,纷纷朝着座椅之上的男子,投去敌意十足的目光,更有人不顾场地之限,朝此张弓搭箭射来。
而此时处于风口浪尖之中的男子,却是在瞥了一眼说话的女子后,抬头朝着正北方人群的方向抱了抱拳,而后也不知是对谁开口,沉声道:
“既然他们可以在比赛之中对我毫无保留,甚至用上暗器,那我又为何不能全力以赴?至于你说我杀人...哼,我只是见他火气太大,给他放放血,保管醒来之后,比之前还要生龙活虎。”
“狡辩!”
男子话音落罢,便声讨之人发声,而一旁冷箭更是不断袭来。十息之限早已过去半息功夫,可那位老大如今却是默不作声,似想要坐视事态继续发展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年迈的声音,却是忽然自人群之外响起,语速极为缓慢,却是带着几分毋庸置疑。不知为何,他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晰响彻在每一个人耳中。
“想不到影堂之中,又出了一名人才,当真可喜可贺。枢影两堂素来交好,影堂主如今更是外出为老夫办事,怎么...?你们如今看他不在,便以为我枢影两堂无人可以出头了?”
话声甫落,太师椅上的男子立时起身,而其身旁不远处的地面之上,则是缓缓浮现起一道八卦图案。而下一刻,一道模糊的人影于其内不断凝实,最后显化出一名身形佝偻,左眼戴着一只机关目镜的灰发老者。
老者伸出右手,拍了拍眼前男子的肩膀,示意他有自己在,便不会失去公允。后者见状,自然感激,微微颔首,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此时,老者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众人哑口无声。
可在环顾之后,却仍旧看到一些场地之中的男子,依旧保持着拉弓的姿势,对着自己身旁的小子,当即眉头微皱,抬手指了指眼前十几人道:
“怎么?想跟老头子比比谁的箭更利?”
话声方落,营地周围忽然间发出一阵巨响,而下一刻,原本落在营地周围,守卫营地的那些巨大弩车,如今却是忽然间调转方向,对准了此方广场。
周围围观之人见状立时心下一惊,而那几名张弓之人,也纷纷将木弓放下,心智不坚者更是有些惶恐不安。而也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