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得便是在挑战赛一鸣惊人?
“迄今为止,与之对战者皆是一招落败,所以也看不出那人是武道几境。”
黑衣女子淡淡开口,却并非施展传音之术,这便说明那名挑战者并非是修士,而是一名实力莫测的武道中人。
这个消息落入耳中,倒是让粗犷大汉微微一愣,他没想到今日地下斗场一来,便是两位高阶武者。不过那人既然刻意隐瞒实力,恐怕来者不善,相比之下,自己身后的女子,便好控制许多。
“那...他已经取得挑战资格了么?”
铜牌挑战银牌,需要先指明挑战的是谁,然后上台接受三场连战,需皆都取胜之后,方可面对目标,中途不可休息,不可认输。而方才黑衣女子说,那挑战者出手之间,皆是一招制敌,如若真是如此,那他此时应该已经对上锐鸣。
所以粗犷大汉这句话,不过是一种隐晦的问法,但同时也有引起楚宁月注意的成分在内。
“这倒没有。”
“嗯?”
听到黑衣女子这样说,粗犷大汉为之一愣,但更让他疑惑的是,据他了解,眼前的黑衣女子并非是喜欢卖关子的性格,为何今日会如此反常?不过黑衣女子也没有让他等太久,便接着开口,只是她说出的话,使人不禁意外。
“那挑战者是木牌。”
是了,若挑战者是铜牌,那么只需连胜三场,便可取得挑战银牌的资格。可若是木牌直接挑战银牌,却需要连胜三十场。但也正因如此,几乎没有人会跨越两个等级挑战。
“年轻人年少气盛也能理解,他已经赢了多少场了?”
这一次却轮到黑衣女子语塞,稍稍迟疑之下,再度出声,却是一句...
“已胜十七人,皆是一招轰出擂台,伤而不死。不过这人并非年轻人,而是一名老者。”
“哈哈哈哈,如此一来,事情便有趣多了。”
粗犷大汉大笑一声,却是转身看向楚宁月,示意她跟上自己,而后便朝着休息室唯一的出口而去。而其只是刚刚踏出休息室,便对楚宁月开口道:
“小姑娘,你的运气真的不错,若是放在寻常时间,即便你想要挑战银牌武者,也需要排队。可是今日的挑战赛机制不同,那老者更是已经胜出十七场,你只需作为第三十场出手击败他,便能直接继承他的胜场。
如此一来,你便拥有了直接挑战银牌武者的资格,而一旦你击败第一个银牌武者,便拥有了主动下场的权力。但如果你不下场,其余银牌武者则必须出战挑战你,如此一来,你便能一日之内,挑战多位银牌武者。
这对于你的知名度和日后晋升金牌,都尤为重要,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捷径了。”
听着对方这已经算是摆明引诱的言语,楚宁月点了点头,并未回应。但这个举动,在粗犷大汉看来,已经是最好的回应。
锐鸣乃是阳炎组织之人,而那神秘老者又来得太过突兀,身份不明。以阳炎组织之人试探于他,成本太高,如果能够利用今日刚刚加入斗场的楚宁月,来试探出那神秘老者的深浅,那么对于阳炎来说,便是稳赚不赔。
若楚宁月胜,那么组织便可进一步拉拢于她,而若她败,也能测算出她与神秘老者的武道境界,也算是物尽其用。
不多时,楚宁月与粗犷大汉,便通过休息室外的甬道,进入真正的地下斗场之中。嘈杂之音不绝于耳,甚至显得有些吵闹。至于刀疤男子,方才进入甬道之时,他便暗自开启了一处机关,脱离了队伍。
楚宁月虽然看在眼中,但也并不好奇,更加不会关心此人的去处。反倒是比较关心,身后尾随之人。
只是她的这种在意并未持续太久,因为一个更让她好奇的存在,出现在了视线之中。那人一头白发,身形佝偻,站在斗场之上,负手而立,另一手则持着一柄钝刀。
此人同样也是当日初入玄霜国,法舟之下所遇之人,正是一众玄霜国世俗武林中人,唯一的幸存者西门高。自己最后一次见他,是其被司空晋带走,既然他在这里,那司空晋.....
而就在她迟疑之际,一个洪亮的声音,盖过了在场喧闹嘈杂,一声入耳:
“世人常说人不可貌相,果然如此,想不到区区木牌,如今已经连胜二十八场。今日难道真的没有武者,能够阻断其连胜之路了么?难道这位木牌,真要连越两级挑战银牌武者了么?
他对上我们的银牌武者,又是否能够如愿以偿呢?那接下来,便见分晓!”
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