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温柔地对电话里的虞峄说:“虞峄,我相信你是真心待我的,所以你也要相信我,我也是真心待你的。”
“好,我信你。”虞峄说得很直接,“我敢不信自己老婆吗?”
虞峄挂下电话,整个人神清气爽,一扫连日来的阴郁心情,拿出冰箱的啤酒喝了一罐。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抱着自己的老婆,对她说各种情话,悠哉地欣赏她脸红耳热的模样,再去亲一亲她的耳朵。
他很想尽快去见她,当着她的面把自己想的都告诉她,包括前段时间他被齐凡凯喊回来帮芮妤之处理那个小流氓的事。
为了芮妤之的名誉,他本不准备和任何人提起,但他如今也猜到了,栗珵净知道他回去过的事,估计是邹念丝对她提了。既然如此,他应该当着她的面解释清楚,以免她再吃无谓的醋。
没想到她竟然在为他吃醋,他不由地略感无奈,她如此聪明的一个人竟然因为他变成了一个傻瓜。当然无奈之余,他不免也有些自得的恶趣味——她竟然如此在意他。
这个事实让他非常满足。
虞峄笑了,随手将空了的啤酒罐轻轻一掷,精准地投入靠窗的垃圾筐。
孤枕难眠,他只好喝点酒助睡。
清晨时分,虞峄被手机铃声吵醒,睡眼朦胧地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也不看就接听。
“虞峄,你醒了没有?妈和你说件事。”虞峄妈妈的语气很轻柔,像是很不好意思打扰到儿子的睡眠。
“你说。”虞峄瞬间清醒了一半。
“还没多久就是二十二号了,我和你爸免不了又要担心你姐的事,就怕她情绪激动,又要去找那个男人。”虞峄妈妈说到此,不由地唏嘘,“你有时间就打个电话劝劝她,她如今也就听你几句劝了,我和你爸的话她听不进去,说我们不懂她。”
虞峄很快反应过来,说:“我知道,我会尽快联系她的。”
挂下电话,虞峄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下周六就是本月的二十二号,也曾是虞榆的一个流产日,她已经习惯把这个日子看成是孩子的忌日,前两年都为此去找前夫,哭求和他一起为早夭的孩子祈福,被前夫骂是神经病,俩人还闹了一场。
虞峄丢开手机,想闷头再睡一会儿,却没有了睡意,迅速转过身,微微眯起眼睛看了看窗外的光线,心想今年绝不能让虞榆再去找那个臭男人了。
栗珵净这几天心情不错,脸上的笑容也多,中午吃饭的时候,邬梓荔好奇地问她是不是老公快回家了,她说不是,他最近很忙,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家。
“那你还这么开心。”邬梓荔打趣她一句,“也亏你心态好,要换作是我,哪能笑得这么灿烂。”
“我笑得很灿烂?”栗珵净讶异她的形容,“真的吗?”
“真的啊,你这几天看起来特别漂亮,像是一个正在蜜恋的女人。”邬梓荔目露欣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