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娇小姐做朋友……我越说越激动,到后来我直接骂她了。”
听到这里,虞峄的眼眸里除了惊愕,唯剩荒谬的不真实感,片刻后他才问:“你这么做单纯是因为讨厌我?”
“我记不得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了。也许是担心你,怕你上当,被坏女孩欺骗,又也许是我有私心,因为你那几天笑得太开心了,好像非常快乐,而我刚好在没多久前被一个长相很贵气的男生拒绝,他笑我是乡下丫头……我当时正在经历难受。”
想到“乡下丫头”,虞榆的表情像是又一次被刺痛了,眼里的火焰升温,不失激动地说:“我断定他们城里人都会看低咱们,你肯定和我一样,就算去表白也是被嫌弃的,何苦去高攀人家?尤其你还花那些冤枉钱,我真的非常生气,我气你没有自知之明!”
“所以你自作主张地跑去替我处理了一段感情?”虞峄问。
“我是你的姐姐,和你来城里打工前就答应过家里,我说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虞榆固执地说,“我必须做到。”
事到此,虞峄只觉得曾经的自己活得像是一个笑话,他信任的亲人背着他去做阻扰他幸福的事,而他以为栗珵净那么坚决地拒绝他,只是因为他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