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行,你吃不了樱桃,妈妈给你冲杯蜂蜜水,乖哈。”
童之好垂头扁嘴:“我又不能喝。”
林泽摸了摸妹妹脑袋:“乖啦,酸的都不好喝。”
看林泽喝下酸樱桃汁,拿起筷子吃饭,云影和童之好才放心回到楼上。
温馨舒适的饭厅只有林泽一个,他放下筷子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感觉不到什么味道。
目光停顿间上午童遇安从书房出来直接奔他房间锁上房门来说那些话犹在耳边。
童遇安一副受了气也不能让他泰然处之的姿态,一脚踢在凳子上:“有意思吗林泽?看我被教训看我不顺心你很有意思是吧?”
林泽坐在书桌前,面无表情地转笔:“你听话规矩,我一天都不想管你。”
童遇安阴阳怪气地呵了一声:“谁要你管了?你真当自己是谁了?”
林泽回答不了我是你哥哥这几个字,因为他不是,他没资格说,如果他是他亲哥哥,就她今天那行为,他很有可能会揍她一顿。
他放下笔,回头看童遇安:“今天是你太过分了,对你爸爸,还是你自己。”
童遇安:“请问我做什么说什么,断胳膊还是断腿,与你何干,你有何损失?你劳心劳累地打扰我你又有何好处?”
林泽:“你非要每句话都带刺吗?”
童遇安:“我非要!”
林泽放下笔,站起身面向她。
他比她高很多,面对面站着,带给了她压迫感。
童遇安抬眸:“干什么?想打人?”
林泽没这个本事,他表情尽量维持平静,声音清晰严厉:“童遇安,你是女孩。”
童遇安觉得林泽是傻子:“男的会来大姨妈?”
林泽不接话茬,直接质问:“你怎么能穿着裙子爬到墙上,爬到男生的肩上?”
童遇安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但是她认为林泽心理有问题:“你能不能别用你那龌蹉的思想侮辱我的朋友,江艇才不会想你那些肮脏的东西。”
林泽神情冷戾:“我当江艇正人君子,你就能保证所有人都是?你知道你爬到墙上的时候,那些男的都在下面看着你裙底吗?”
童遇安感到恶心地尖叫一声。
林泽以为童遇安意识到了自己行为不妥:“现在知道怕了是不?”
“我怕你大爷!”童遇安咬牙切齿地说,“我里面有穿安全裤!我会保护好我自己!”
林泽几乎要捏拳头,听到她原来有自我保护意识头脑莫名松懈下来。
他看着她满脸厌恶的样子,也不介意她再讨厌自己一点,声音冷酷无情地说:“明天起,再不穿校服上学,我看见一次记一次,每周周一下午广播大会向全校点名批评。”
童遇安不爱穿那丑不拉几的蓝白校服,奇怪的是除了班主任口头上批评教育过几句,并没有受什么惩罚。
可能是因为学校去年新盖的两栋教学楼是童氏集团捐赠。
“你凭什么?”
林泽淡然道:“凭我是学生会副主席。”
童遇安愤愤不平:“林泽,你真他妈有病!”
林泽神色平静下来,说:“随你怎么骂,我不信治不了你。”
童遇安怒极反笑了一下,她说:“林泽,我小时候真心愿意你当我哥哥,想要你当我哥哥,是你一次又一次地放弃我,跟爸爸妈妈一样,永远把我放在后面,现在我不需要了,你现在也别想拿兄长这一套管教我!”
林泽第一次听童遇安说这样的话,他的心狠狠地跳动起来,目光中流露出一些愧疚:“安儿,我没有……”
童遇安恶狠狠地看着林泽:“不许这样叫我,你有什么资格?你不过是无父无母被我爸妈带回家养的养子!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所有一切都是我家施舍你的,我还能对你以礼相待,你就自求多福,念完大学从我家滚出去!”
林泽如坠冰窟,一颗心被冰封在谷底,盛夏暖阳也照不进去。
童遇安还觉得不够震慑:“我警告你,别再管我,否则……”
“否则怎么样?赶我出去吗?”林泽凉薄冷笑一声,“是你收养我的吗?你赚钱了吗?我吃的喝的用的是你的吗?”
他抬手,撩开她脸边一丝长发,动作缓慢又冷漠。
“我脸皮厚能在这里过得比你好,你生气了吗?”
他眸色阴暗狡黠,声音轻飘飘又沉着:“童遇安,你记着,我在童家,除了你,为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