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清晏情绪不太好,蹙眉,“头疼的很。”
“刚跟夏煦一块那个小伙子是谁啊,看着挺面熟,该不会是最近跟他炒得很热乎的那个柳什么吧?”蔡哥问。
见南清晏眉头蹙的更紧,蔡哥打开一盒烟,递上去笑:“到底是憋不住了。”
南清晏捏着烟说:“其实那天参加完盛典回来,我一晚上都没睡着。”
原来夏煦什么都不需要做。他只需要出现在他面前,他这座终年积雪的死火山便岩浆汩汩。
夏煦再带着他那些后宫蹦跶一下,他这个火山就爆发了。
蔡哥觉得这样的南清晏还挺惹人怜爱。
“既然你都想清楚了,也来了,我肯定是支持你的。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我还真替你打听过,有几个可真不是绯闻,听说真的在追他。”
南清晏没说话。
蔡哥就说:“照我的意思呢,分手了想复合的话,就得先把以前的问题给解决了。当初你们俩分手,他有没有什么具体的理由?或者你自己感觉,他平时对你抱怨最多的点是什么?”
南清晏白皙修长的手指搓了一下手里的烟,眉眼禁欲,薄唇泛红:“他经常嫌我太色了,说他受不住。”
蔡哥一口烟没吸进去,直接咳了出来。
蔡哥咳嗽了两声:“真的假的,他嫌你?”
应该反过来吧?
他就没见过比南清晏更清心寡欲的人!
洁身自好到不像个23岁的年轻人。
南清晏没说话。
他能怎么说,他觉得这是实话。
蔡哥说:“你要不要听听我的一些个人见解?”
南清晏看向他。
“其实,不管是在恋爱中还是在婚姻当中,男人和女人都得装!”蔡哥说,“当然啦,我说的装不是叫你去骗人。但起码刚谈恋爱的时候,你得装一下,绅士一点,克制一点,就像谈恋爱的时候大家多少都会有意无意掩藏一下自己的缺点,得慢慢来,慢慢给对方看。一恋爱就扒裤子,那肯定是要把人吓跑的。”
“是他先扒我的裤子。”
蔡哥努力控制住自己表情:“那他怎么嫌弃你?”
“他……就是怂浪。”南清晏说。
裤子一扒,夏煦就怂了。
娇气的很。
怂完又浪,浪完又怂,如此反复,直接把他整个给俘虏了。
俘虏到分手这么多年,他还念念不忘,心口又痛又热。
蔡哥算看出来了。
原来我们南哥就爱怂浪的。
怂了还浪,那是真浪!
他们家南清晏看着冰清玉洁的,喜欢的居然是这一型。
他真是刮目相看哪。
夏煦和柳奋骑了个自行车,绕着古城逛了一圈。
“你说我要不要跟你保持点距离?”柳奋忽然问。
夏煦扭头看他。
“南清晏别真以为咱们俩在谈恋爱。”柳奋说。
“你想多了。”夏煦说。
“真是我想多了么?他知道你演赵宣美,还跑过来演陈留青诶。”柳奋说。
夏煦脚下蹬的更快了,气喘吁吁地迎着晚风。
南清晏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报复他?还是想……
夏煦心跳更快,晃了晃头,头发在夕阳下泛着栗色的光,浓郁的像被吹蓬的海藻。
自从看到南清晏以后,他的身体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绷得特别紧,怎么都松弛不下来。
墨城和他上次来的时候又不一样了,尤其是靠近青雾山那里,景都已经搭好了,今年的五月比往年都要冷,可海棠花也已经开到荼蘼,道路上到处都是花瓣。佛殿前的那个大佛,手心里擎出一朵并蒂红莲来,粉色的花苞,迎着晚风轻轻摇晃。
柳奋坐在单车上,仰头看着感叹:“和小说里写的简直一模一样诶。”
这就是小说里提到过的“佛手生花”啊。
夕阳下殿宇古朴,肃穆,院中香炉里是大把大把正在燃烧的香,烟雾弥漫,斑驳红墙下白海棠花落了一地。
一墙之隔的地方人声鼎沸,剧组的工作人员正在测试宫灯什么密度拍出来的效果最好。夕阳渐渐落下去,夜色渐浓,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加油。”柳奋说。
夏煦心潮澎湃:“加油!”
他们俩似乎都意识到,这种戏,他们俩一辈子也未必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