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回道:“书中有所记载之事俱都知晓,这个甲子以来的历届天机榜、才俊榜我也都有收集,所以还是大致了解一些。”
天机榜,由天机宫颁布,每五年一更,榜单所列乃是当世修士战力排名,不论道、魔、妖,只论战力,又再细分以金丹、元婴、洞虚三榜。此榜乃天机宫所著,虽说仅供参考,但却让众多修士趋之若鹜,渴望自己也能荣登榜单。因此也不知引发了多少血案,让多少人结下了死仇,其中好坏,褒贬不一。
天机榜后又有好事之徒跟风而作,绝色榜,才俊榜等纷纷而出,多不胜数。虽说之是茶余饭后之谈资,不过还是牵动着神州无数人的关注。
“你倒是有心了。”景旭长老在叶扬面前放了一个茶杯,给他掺上茶水后微笑道。
“天机宫传承上万年,自开始天机榜出现至今,已不知引发了多少争斗,可笑的却是神州多数修士不潜心修行大道,反而去争个虚无飘渺的排名,当真可笑,也可悲。”不待叶扬说话,景旭长老便又自顾的说道,语气颇为感慨。
“我爹……他应该正应了木秀于林而风必催这句话吧。”叶扬突然没来由的一阵伤感,端起景旭长老放在面前的茶杯,低着头喃喃道。
“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也不要放在心里了,如若真要寻个理由,只能怪子奇当年风头太盛,宁折不屈,反而中了贼人奸计。”
“那我定要为爹报仇。”叶扬突然抬起头看着景旭长老肯定的说道。
“傻小子,子奇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我视他为己出,又岂能让他含恨而去?”景旭长老拍了拍叶扬的脑袋,站起身子走到了一副字画前。
对着字画看了片刻,景旭长老方才缓缓道:“当年你爹中计遭人围攻,待我赶去之时他已经重伤坠入了狱魂关,盛怒之下我将当日在场之人尽数斩杀。血染狱魂碑,却也救不回子奇了。”
叶扬闻言重新低头沉默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他握着茶杯的手却是越来越用力。
“别把杯子捏坏了,划伤了手可不好。”景旭长老不知何时转过了身子,看着叶扬微笑着说道。
叶扬闻言便放开了手,只是却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过问你的修行,也没有对你提起过子奇的事,你这孩子有着心事却也不来找我。至于你这些年为何非要装出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我想我还是能大致猜到几分。”
“罢了,以前的事便不要再去追究了,我只问你,现在你可想要好好修炼了?”景旭长老站在正堂中,低头看着叶扬轻声询问道。
“想,我想像我爹那般,傲视天下。”叶扬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如此甚好,你乃子奇的后代,定也能如他当年那般。我想,经过这次大比你已经明白了六脉齐修为何不可取了吧?”景旭长老闻言不由拂须笑道。
“是的,爷爷。”叶扬老实的答道。
叶扬以前总以为自己若六脉齐修,战力定能更胜一筹,毕竟平日里他与淳于良切磋时很是见效。可是与颜洵比过一场后他方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过可笑,六脉虽齐修,却无任何一脉真正的深入至大成,若遇到经验丰富的同等对手,根本就毫无胜算。
“那好,六脉之中,你最喜欢哪一脉?”
“武脉,剑道。”叶扬肯定的回答道。
“甚好,甚好,以前我还担心着你不喜欢剑道,还特意为你联系了我在七脉各派中的老友。”景旭长老微笑着对叶扬说道,倒是让叶扬觉得很是惭愧。
“这些年你虽然分心六脉功法,疏于心法修行,不过基本功还算扎实,尚能补救。你这孩子还真以为能瞒着我偷丹药?被你拿走的那些丹药可都是我特制的,淳于这孩子倒是因为你而沾了不少光,不然他今日绝无可能达到虚丹期。”景旭长老呵呵笑道,看样子心情很是不错。
叶扬尴尬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完全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平时伶牙俐齿的,在我这就说不出话了。这次大比你虽然未进前十,不过我还是送你一把剑好了。”景旭长老突然朝着一旁挥了挥手,旁边悬挂着的一副字画竟缓缓的卷起收好,字画背后竟有一处安格,一把在这暗格里不知放了多久的长剑便自动飞到了他的手中。
“这把剑名叫雏凤,你爹刚出师时我为他炼制的上品灵器,后来他换了武器便又将此剑交还于我,如今可正适合你来使用。”景旭长老接住长剑,便微笑着将长剑递给了叶扬。
雏凤,剑长三尺一寸,剑宽一寸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