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新家。”裴歌顿了顿,好好打量了谭老板几眼:“要么,提前在我师父这给全家订好棺材,也免得到时候死得太多,棺材不够。”
“恶鬼害人,难道你师父就不管吗?”谭老板反倒质问起裴歌。
裴歌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赞声“好茶”,才不紧不慢地说:
“等这鬼害了你全家后,再说这句话吧。”
想了想后,又觉得逻辑不对。
“我是说,等你一家整整齐齐躺到棺材里,我师父绝对会出手去管的,到时候也算为你报仇了。你要不信,我可以用人格保证。”
谭老板被噎个半死。
但却没人怪裴歌说话太冲,反而觉得这年轻人是个讲理的。
冷哼一声,谭老板甩袖离去,其他人和裴歌倒聊了起来。
等坐在主桌的九叔喝完了那些个乡绅、镇长敬过的酒后,裴歌和秋生文才他们才走上去,由九叔介绍了一番,混个脸熟。
吃吃喝喝后,九叔师徒被任家管家留下,带到了客房。
“刚才和那些人在说什么?看你们聊得挺热闹。”九叔酒劲上头,脸色有些发红。
裴歌没有隐瞒。
等听完这些后,九叔点头:“良言不劝赶死鬼,这件事你基本没错。”
裴歌也是这么觉得。
“唯一错的是,不应该说在义庄订棺材,这种人的生意咱不能做。”九叔接着说。
“为什么?”裴歌反问。
九叔斜了他一眼,说:“等他全家都死了,剩下的棺材钱去找谁要?”
裴歌承认,九叔说得很有道理,开始反思:
“是我大意了。”
秋生、文才:“”
师徒四人闲说了阵,阿威就走了进来,寒暄过后,开门见山:
“这次请九叔留下,是遇上了一桩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