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位姑娘,我在这儿坐一坐真就运气好了吗?” 容添丁面皮厚,卖画和卖肉时甭管什么年龄大小的女子都能叫一声‘姐’。 张学舟则是没好意思乱称呼,他按通俗叫法呼了一声。 这让中年美妇一脸愕然。 她没把容添丁当一回事,对容添丁那声‘姐’也没太多感受,但张学舟是她称呼‘先生’请回来治病的。 相应两者说话的份量完全不同。 至少张学舟这声‘姑娘’让她听进去了。 “按道理应该是叫我婆婆,算了!” 中年美妇寻思了数秒,觉得自己不跟小年轻计较,对方叫什么应下来都没问题。 “那个地方坐一坐真的可能有好运气!” 她远远回应了一声。 “只是可能?”张学舟诧异道。 “对,只是有可能,毕竟我也不知道如何动用这种重物”中年美妇回道:“但若你很晦气的话,那儿必然会产生相应的反应来对你清身洗体,将你一身晦气洗去!” “为什么会产生反应?真有那么灵吗?” “这是承接气运的重器,看到晦气就自然而然生出反应,就像太阳真火可扫灭邪气与尸气一样,只要碰触就会产生必然的反应!” 中年美妇认真解释着相关。 但她目光扫向巨鼎时,她自身也有几分难信。 一来她并不修行气运,二来则是气运难于琢磨,当下也没人琢磨明白,更缺乏人用大白话来将这些理论说清楚。 相应大伙儿在做这些事情时更多是从心,就像一些村民给祖宗敬香上香一样,流程走完就感觉自家祖宗肯定会保佑自己。 张学舟驾驭青铜马车进去了片刻,她觉得流程应该走完了。 “你现在是不是好运气很难说,但一身晦气肯定尽数消退了”中年美妇道。 “也就是说我接下来很平安,不会碰到倒霉事”张学舟再次确认道。 “不说发生好事,但应该不会倒霉!” 中年美妇的保证让张学舟从青铜马车上一跃而下,他不免还在附近稍微走动了一下,甚至摸了摸巨鼎的足部。 “如果先生感觉已经正常,还请先生随我去治疗一下那可怜丫头,她煎熬了如此之久,只怕是难于撑下去了!”中年美妇催促道。 “你何不将她带来至此”张学舟邀请道:“我觉得她也是一身晦气,否则没可能病患反复来回!” “来这儿?” 摊上一个讲究玄学的医师,中年美妇只觉没辙。 但凡有另外一个选择,她都不会请张学舟这种人来帮忙。 她就没看到谁家医生给病人治病需要在坟墓中施术,按玄学的角度来说,这应该是极为避讳的事情。 但她此前信誓旦旦大鼎可以驱除晦气,这种要求不答应还不行。 她思索不过数秒,而后点了点头,施法呼唤了青铜马车,而后消失在青铜大门之后。 “这宝贝也没个机关什么的?” 见到中年美妇离开,张学舟敲敲打打摸索的动作大了起来。 他不时思索着大鼎的来历,又寻求着大鼎的作用。 作为准备钻研玄学的人,他当然对这类宝贝有兴趣。 而且他确实感受到了某种清新和放松的感觉,就仿若一直紧绷的神经忽然松懈,从一种紧张的气息中走了出来。 张学舟不确定自己身上这种变化是不是解决了问题,但这无疑是一种好的感觉。 “也不知道这姑娘叫什么?这个地方又是长安城外哪儿?我还能不能来这儿?” 如果大鼎的作用验证为真,张学舟还真有些稀罕这种宝贝。 世上没有那么多景帝会在死前给他灌输一笔气运,但世上有很多倒霉鬼,比如此前的他,又譬如董仲舒,又譬如晋昌等人。 若大伙儿倒霉的时候来这儿洗一洗,张学舟觉得从气运角度来说,这会是一种万金难求的机遇。 “若我真能夺别人的运用,那岂不是气运轰烈后陷入低谷期可以直接平息掉后患?” 张学舟转念过自己曾经的妄念时,他不免觉察出实现了妄念之后该如何收尾。 他这种缺德的修炼术还没踪影,但后患倒是有了解决的方式。 “原来这就是气运平平无奇下的待遇!” 思索了好一会儿,张学舟才从这种空中阁楼感中走出。 他看似多了收获,但这种收获并不能做实际用处,甚至还存在实现的种种困难。 这就是平凡者的气运感,捡点小便宜的实惠也就罢了,看似的大收获必然属于一场空。 “我这应该是正常了!” 张学舟心中一喜。 从生死难料的厄运状态进入平淡平凡,这无疑让他心中安稳。 虽说人的品性注定了永远不会满足,但追求好运和机缘那是以后的事情,至少当下的张学舟已经非常满足。 他在暗淡的光芒中摸索了好一会儿,等到四周数道幽幽的绿光注目,冰冷的感觉涌上心头,张学舟只觉似乎多了一丝不妙。 但伴随着中年美妇驾驭青铜马车的急呼,那几道绿光又退散了下去。 “这个地方还有机关和死魂之物,你莫要到处乱走乱撞,没有我这车做标识,他们会毫不犹豫击杀你”中年美妇急呼道。 “我才扫除了晦气,应该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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