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问道,“咋了,我脸上有花?”
“俊哥,你咋不说等那群老家伙都死了,我们就可以上台了呢?”程处默黑着脸说道。
“处默兄,我可没那个想法!”
“但你就是那个意思!”
“滚蛋,懒得跟你计较,兄弟们,你们先挺着,房某先去找点吃的了。这帮子使臣,吃个饭真啰嗦!”房遗爱说着拱拱手就溜进了宴会场合,他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李承乾和李恪,房遗爱很郁闷,他可不敢找房玄龄蹭饭吃,以房玄龄那脾气,他估计一张嘴,房玄龄就会一脚把他踹出来。
“这太子哥跟那破兄长跑哪里去了,难道当三陪去了?”房遗爱刚说完,就有人在背后拍他的肩膀了,“俊哥,你说啥呢,为兄怎么就成三陪了?”李恪可是知道这个三陪是啥意思的,顿时脸sè就有点不好了,自己好心过来照顾下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说自己坏话。
“嘿,为德兄啊,你咋这么神出鬼没的呢,刚才你肯定听错了,我刚在说太子哥呢,嘿嘿!”房遗爱再次发挥了自己无耻的功夫,不一会儿就用一堆的马屁话把李恪给拍顺溜了,李恪摸了摸额头很无耻的笑道,“俊哥,小心点哦,我那太子哥可是很记仇的哦!”说着李恪就从袖子里像变戏法似得拿出了一张卷肉饼。
“咦,还是为德兄对我好啊!”房遗爱以迅雷不以己掩耳之势,迅速将那张肉饼收了起来。
“嘿嘿,我可没那闲工夫,要不是长乐,谁管你啊!”李恪砸吧砸吧嘴就慢悠悠的朝里边走去了,估计是去陪那帮子使节了。
房遗爱冲着李恪的背影伸了一根中指,不屑地说道,“什么兄弟啊,还是自己的女人靠得住啊!”
房遗爱吃着肉饼,李业诩等人很悲催的干瞪眼看着,这人跟人就是不能比啊,啥时候自己这帮子人也忽悠个公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