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术,“公主啊,这事还得听陛下的啊!”
“嗯,那行,我回去就让人找陛下商量下婚期!”樨樽很有股番邦女子的爽利劲,扭头就要出门,刚迈出门槛,樨樽又回头笑道,“房将军,你喊我银儿就可以了,这公主什么的,切莫再喊了。”
银儿?房遗爱很识趣的点了点头,管她银儿还是金儿呢,反正这婚事是躲不过去了。
樨樽和东珠结伴离开了房间,这时屋里就只剩下了拓跋惜月和房遗爱,拓跋惜月优雅的笑着,转着柔软的身子,抬手示意道,“房大将军,现在你该说说为何来此了吧,别告诉我你是来叙话的,好像咱们两个谈话的结果,一直都是不欢而散呢。”
小气的女人,要不是没人选了,谁会来找这个要命女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