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痛哭道,“房将军,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杀了小的啊!”
“海chun,本将知你有很多话要跟李大帅说,所以,本将希望你能够见了李大帅之后再去死。当然,若是你没有这副勇气的话,本将现在就可以动手杀了你!”
海chun颤抖的更厉害了,这个汉子呜呜哭了起来,“海chun,谢谢房将军!”
闻珞跟在房遗爱身后,一直在想着海chun的事情,“房大将军,你为什么不给海chun一个痛快呢?”
“很简单了,若是海chun死在我手里,那李绩将军可就要担心罪责了。说真的,海chun也算是自作聪明吧,一片好心却办了坏事,不过幸好,海chun还帮我们做了一件好事!”举起手中的信,房遗爱脸上挂起了一丝冷笑,有这封信在,他房某人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挖出点线所来,莫君离不是能躲么,那就看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
“房俊,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就凭这封信能有什么用?”
“珞丫头,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莫君离的么?”房遗爱微微一笑,记得当初他第一次听到莫君离的时候,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就是莫君离此人是一个无求完美的人,看当初卢成志的死法就知道了,如果是没有特殊癖好的人,是不会把一个死人摆放的那么雅观的。
“嗯?莫君离那人不就是变态狂么,轻易不动手,一动手还把个死人弄那么好看,好多时候连血都看不到,想当今世上,如此杀人的也就莫君离了!”
“这就对了,由此可以看出一点,那就是莫君离是个自傲的家伙,像这种人写信一定会用上好的纸,普通的纸是显不出他的高贵的!”拆开信后,房遗爱就笑着冲闻珞抖了抖,“珞丫头,看看吧,是咱家作坊的上等竹纸!”
闻珞拿过纸张摸了摸,顿时一阵无语,这莫君离还真翻了个这么大的错误,居然用这么稀少的纸!
“房俊,就算是竹纸,想要查出莫君离的下路也不容易啊!”
“容易不容易,只有查过了才知道,哎,搞了这么久,终于有点门路了,哈哈,珞丫头,瞧本公子聪明吧,可别爱上本公子哦!”
房遗爱少有的开心了一下,闻珞却是伸脚飞速的踹在了他的屁股上,“鬼样子,姑nǎinǎi会爱上你,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没素质”说着房遗爱收起信,便冲闻珞伸出了手,“拿出来!”
闻珞眼珠子转转,一脸糊涂道,“拿什么,本姑娘这百来斤都在这里了,你想要就拿去好了!”
房遗爱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这个女流氓真是越来越脸皮厚了,“少装蒜,这两天贪了多少钱,不分本公子一半,本公子就告诉你姐去!”
“你个死房俊,算你狠,动不动就用我姐压人!”闻珞没好气的瞪了瞪眼,一边掏钱,闻珞还一边腹诽道,“房俊,不是本姑娘说坏话,这府衙里贪官太多了,也就那个曾林还像点话。像别个人,一听说本姑娘贪钱,一个个高兴地差点蹦起来。”
“行,那咱们就让这个曾林当个司马!”房遗爱分完赃后,便和闻珞去见了见王国杰,和王国杰聊了半天后,房遗爱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王国杰纯属是混ri子的,要是太平年代还好,偏偏赶上了山东大灾。也不知道紫鸳怎么会关心王国杰的生死,难道王国杰是紫鸳的拼头,貌似也不对啊,这紫鸳好像是个百合花吧。
也懒得跟王国杰磨嘴皮子,如今他可没闲心思管王国杰的破事,回了郑丽琬买下的院子,房遗爱便细细研究起了那封信,心中写的确实如海chun所说。看了好几遍后,房遗爱也没发现什么线索,倒是那苦菜园三个字引起了他的注意,又是苦菜,到底这苦菜园在哪里呢?
见房遗爱愁眉不展的,郑丽琬随手将信拿了过来,看了良久后,郑丽琬才轻声笑道,“夫君,你又在想这个苦菜园了吧?”
“是的,若说这苦菜园跟齐州府有关系,可是为夫在齐州待了这么久也没听过这个地啊!”
“呵呵,夫君,依妾身看啊,你还是先别想这个了,等捉到莫君离了,你还怕弄不清苦菜园么?”
房遗爱淡淡的笑了笑,如果莫君离真能说出苦菜园的秘密,他还是那个高傲的莫君离么,像莫君离这种人是不会怕死的,而且闻珞的那些手段对莫君离也不一定起作用,说不定到时候莫君离会把人兽大战当成一种崭新的体验呢。
冬天的夜里,月光温柔地洒在大地上,一身白衣的紫鸳骑在马上静静地行走在运河边上。冷冷的风吹过她的发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