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把燕弘亮和昝君谟留下后,李佑便领着人下了山,在山脚下,李佑还想燕弘亮吩咐道,“弘亮,整整房遗爱倒没什么,可你千万别把他饿死了!”
“殿下放心,末将有分寸的!”燕弘亮眯眼笑着,有了李佑的话,他还担心个啥啊,反正别把房遗爱整死就行了。
适应了屋里的昏暗后,房遗爱冲着角里的女人吐槽道,“喂,你是咋回事,怎么也被弄进来了?”
“当然是为了找你了,否则,凭着那些人,能困住本姑娘么?”那女人站起了身,透过小窗户的光亮可以瞧见,她一身白衣,脸戴面纱,乌黑的发丝上还缠着一条粉红sè的丝带。
看到这女人,房遗爱把嘴巴张大老大,这不是万花谷的紫鸳么?
“紫鸳,你搞什么名堂?难道怕本公子寂寞,跑来陪本公子蹲大牢了?”
“你闭嘴,还不是为了你调查万花谷的事情,今个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别再查万花谷了!”
房遗爱是左耳听右耳出,这都啥时候了,谁还有心思跟她叨叨这破事啊,房遗爱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位紫鸳女侠是怎么进来的。
“你是咋进来的?”房遗爱敲着周遭的石壁,希望能有个镂空的地方,他房某人真不想在这破石屋里待半个月。
“简单了,自己送上门就可以了,只说了一句是房将军的属下,那李佑便不杀我了!”
“......真够聪明的,那么紫鸳女侠,麻烦你给想想办法,咱们该怎么出去!”房遗爱真佩服紫鸳的勇气,也不怕李佑发起疯来,把她xxoo了。
“这么个石屋子,能有什么办法?”紫鸳也不着急,盘坐在旁边闭目养神,房遗爱绕紫鸳走了两圈,这女人可真够镇定的,都这情况了,居然一点都不急。
王府的人大部分都走了,只留下燕弘亮和昝君谟守着石屋子,燕弘亮在想用什么法子整一整房遗爱,昝君谟却在一旁哼着小曲。
“老墨,你说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燕弘亮是个粗汉,让他动手还行,论起动脑来,可真有点难为他了。以前总觉得整人是件简单事,可现在他才发现原来整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地,房遗爱待那石屋里,倒是出不来,可他燕弘亮也进不去啊。
“弘亮,主意很多啊,咱们放一把火不就成了!”昝君谟呵呵笑道。
燕弘亮想都没有就摇了摇头,“扯犊子,这要是放火,那房遗爱还能活?不成,不成,得换个法子!”燕弘亮倒没多想,若他仔细观察下的话,就可以看到昝君谟那狡黠的笑了。
“弘亮,你好好想想,你若不弄死房遗爱的话,那他出来后,倒霉的还不是你?”
“老墨,你别瞎白话了,大不了让房遗爱整一顿罢了,放火肯定是不成的,要是杀了房遗爱,殿下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燕弘亮这点脑子还是有的,真把房遗爱宰了,那齐王府就是不反也得反了。
“当真不识抬举!”昝君谟摇头小声嘀咕着,脸上还是一副可惜的表情。
燕弘亮有点没反应过来,“老墨,咋回事,谁不识抬举?是房.....”
燕弘亮的话刚说到一半,话便说不出口了,因为他的胸前插着一把刀,而出手之人,就是坐在他面前的昝君谟。燕弘亮不可置信的望着昝君谟,嘴角不断地渗着血,“咳..咳...你个叛徒,你要害了殿下,你要害了殿下.....”
“燕弘亮,你这个蠢货,昝某已经给你机会了,但你没有珍惜!”昝君谟轻蔑的笑着,手上一用力,那刀便贯穿了燕弘亮的胸膛,燕弘亮闷哼一声,当即便没了生气,只是那眼睛却睁的大大的。
房遗爱和紫鸳趴窗口上目睹了整个过程,当燕弘亮死的那一刻,房遗爱额头上已经开始冒虚汗了,这个李佑当真不成器,手底下有这么个叛徒都不知道。
紫鸳也有点急了,本来还以为是被囚禁呢,哪曾想这石屋子居然如此的危险,想到这里,紫鸳忍不住瞪了房遗爱一眼,“都怪你,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你当本公子愿意?估计这个昝君谟也是莫君离的人,这下完蛋了。哎,李佑这个傻帽,被人耍的团团转都不知道!”房遗爱那个恨啊,估计李佑现在正等着半个月之后来放人呢,他要是知道房大将军马上就要被烧成干尸了,他还不得气死?
昝君谟也没管燕弘亮的尸体,任由燕弘亮躺在大石头旁,消失了一会儿,燕弘亮便提着一个大铁桶走了回来。当距离近了,房遗爱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油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