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的样子,房遗爱觉得她越来越像一个人了。曾几何时,他一直在猜测着那人的来历,可现在房遗爱却有点不想知道了。因为知道的多了,只会让他更加的为难。
也就一小碗肉羹,李婉顺却喝了足有一刻钟,拿着空碗,李婉顺轻轻地舔了舔薄唇,看李婉顺这个样子,房遗爱呵呵笑了起来,“还喝?”
李婉顺赶紧点了点头,又喝了碗粥后,房遗爱才允许李婉顺吃馒头。估计李婉顺好久没有吃过好东西了,看着那两盘子菜,居然舍不得吃了。她一个劲儿的啃着馒头,菜却是很少吃。
“怎么不吃菜?”房遗爱柔声问道。
“嗯,留着,以后能吃好几顿呢!”
这一刻,李婉顺真的很让人心疼,她这天真的样子多么的像两年前的李明达啊,伸手轻轻地摸了摸李婉顺的额头,“你这傻瓜,放心吃吧,吃完了,还会有的。”
“真的吗?”李婉顺虽然天真了些,可是她也明白,像这种菜是不会说有就有的,恐怕连蒙总管都吃不上这样的好膳食呢。
“还能骗你不成?”房遗爱呵呵笑了笑,虽然他房某人本事不大,但在宫里收买个太监还是能办到的,反正那个辛管事是个聪明人,正好让他多跑跑腿。
“甄房俊,你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哦,为什么我以前没在西宫这见到过你呢?”
李婉顺咽了口菜,小嘴小声的嘀咕道。对于这个甄房俊,李婉顺还是很好奇的。
“嗯?本公子是在柳福殿当值的,你肯定见不到了!”一时间房遗爱也找不到啥好借口,这百福殿是不能说的,就只能拿柳福殿当挡箭牌了。
“柳福殿?那可是杨妃的地方呢,看来你前景不错哦!”
“能有啥前景,也就个破校尉!”房遗爱谦虚的摆了摆手,想他房某人也能有如此不好意思的时候,那也是非常难得了。
虽然嘱咐李婉顺多吃些,可这丫头还是连一盘菜都没吃完,就连那肉羹都剩下了一半。
“你自己歇着吧,本公子也得走了,这过个时辰就得去杨妃那换班了!”
房遗爱说着就起身往屋门走去,李婉顺自是舍不得的,其实她很想和房遗爱说会儿话,她觉得这个男人就跟个大哥哥一样。
“嗯,你你以后还会来吗?”李婉顺紧张的望着房遗爱,她生怕看到他摇头。
“会的!”房遗爱笑着点了点头,出了屋门,房遗爱就去了趟御膳房,在厨房逛了一圈,很顺利的把辛管事收买了,有了这个辛管事,想来李婉顺至少不用在挨饿了。
西宫之地,分外复杂,走着一趟,房遗爱没有听到想要的《广陵散》,得到的却是一曲又一曲的《胡笳十八拍》!这曲子,透着塞外的荒凉,体谅人间的悲情,而在这太极宫里,更是一曲源于时间的悲歌。
沿着池塘走过去,还未到东门,房遗爱就迎上了个人。
“姐夫,你跑哪去了,父皇说你出来了,可我找这么久都找到你!”李簌掐腰站在那里,仰着小脑袋,挺着丰满的胸脯,她这一生气,连着身子都颤微微地。房遗爱赶紧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好家伙,都看到沟沟了,就合浦这身材简直是太魔鬼了。再看看合浦这穿着打扮,房遗爱只能自叹不如了,这天气越来越热,合浦殿下这衣服也越来越开放了。
“合浦,你找我作甚,刚饿了,去了趟御膳房!”
房遗爱往前走着,合浦却是不甘落后的跟了上来,生怕房遗爱会逃跑似的,合浦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胳膊,那丰满的**惹得房遗爱火热火热的。
“姐夫,不准回家,陪我去趟西市!”不待房遗爱拒绝,李簌拼命地扯着,瞧她那股子劲头,跟拼命似的。
捏捏合浦的脸蛋,房遗爱忍俊不禁的笑骂道,“你这丫头,就是让我去,也得先说清楚是什么事啊!”
“哎呀,姐夫,咱们边走边说!”合浦招呼一下,某个倒霉的羽林卫就把马牵了过来。
两人上马后,直奔西市而去,在路上合浦小嘴吧嗒吧嗒的说个不停,唠叨了好一会儿,房遗爱才弄明白是咋回事。
原来今天一早合浦就拉着李明达去西市淘宝贝,结果却碰上了长孙涣,由于房遗爱的原因,李簌看长孙涣特别的不顺眼。这李簌是个不怕事的主,长孙涣又是个没脑子的,这来人一卯上,那还真是闹出了个大乱子。
“长孙涣,这好狗不挡道,让道的非好人,你说你杵在这干嘛?”合浦一声娇叱,搞得长孙涣有点下不来台了。
长孙涣气的脑门一阵子火,这让了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