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咋还如此怕呢。
“刀哥,对付这种人,就得用绝的!”铁靺吭哧一句,大手一挥就将郑琉述提了起来,接着在郑琉述一连串的求饶声中,铁靺还是撕掉了他的上袍。把布条结成绳子,三两下就把郑琉述捆成了粽子。
长安郑家大院里,郑庆柏正坐在里屋喝茶呢,做为郑家在长安的话事人,郑庆柏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要是郑庆柏没几分本事的话,郑远也不会让他坐镇长安城了。
自从去年开始,以前还算清闲的郑庆柏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因为如今这长安城可不比当年了,老一代人渐渐隐与幕后,而新一代的年轻人慢慢的站了出来。做为大世家,对这种事自然是异常关注的,因为他们必须提前做好投资才行,否则以后还如何获取足够多的利益呢。
在众多长安世家中,郑远经过再三斟酌,还是选择了房府,因为郑远很清楚房府的潜力。做为郑远忠实的拥护者,郑庆柏自然是按照老爹的意思走的,而且,郑庆柏也觉得这房府比其他几家要强多了。就拿房家二兄弟来说,一个吏部左侍郎,一个龙虎卫大将军,可以说房家二位年轻人,已经成为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了。
正想着心事呢,房门却被人推开了,郑庆柏有些不悦的望着门口的下人,真是欠管教了,连个基本的礼节都不懂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