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满长安城里再找不出第二家了。
襄城走在前边,王哲慢慢的跟在后头,自从看了襄城的样貌后,王哲才觉得自己好幸运。幸亏当初没有拒绝陛下的好意,否则就错过襄城殿下这样的美人了。
“王主事,不知你老家哪里?”襄城随口问了句,两个人总不能一直这样走下去吧,就算必须嫁给王哲,襄城也希望能多了解他一下。
“微臣乃河州莘县人,贞观十一年的时候才入的京城,之前一直在河州任职的!”王哲有些高兴地答着,在他想来,襄城殿下能问这些,那就是好事啊。不管什么事,只要有一个美妙的开头,那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有一个美妙的结局。
“河州?要这么说的话,那王主事应该经历过吐蕃之战了?”襄城轻轻地蹙起了眉头,虽然久在长安,但她也知道河州在哪里的。河州、岷州、松州,自北向南连接起了大唐与吐蕃的分界线。之所以这么了解河州,也源于那个死了的萧锐。如果不是因为他,襄城概不会研究这些东西呢。
“当然,不瞒殿下,当初那场几个月的战事,可是万分艰险的,要不是房将军在甘孜城力扛吐蕃十万大军的话。估计松州已经落于吐蕃人之手了”说起许久前的事情,王哲还是有些唏嘘不已的。
又是房遗爱,现在一听到他的名字,襄城就觉得心里很乱,怕王哲瞧出些什么,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说道。“王主事,不如下楼如何?”
“当然可以。殿下先请!”王哲正求之不得呢,能和襄城殿下独处,谁有不愿意呢?
人生有时候就是很奇妙,襄城不想听关于房遗爱的事情,可刚到了二楼,却又看到了房遗爱本人。
襄城看得到房遗爱。房遗爱也自然看得到襄城的,抽抽鼻子,房遗爱笑呵呵的朝襄城招了招手。“哎,襄城姐姐,咋下来了?来,喝口茶吧,刚让人送上来的极品毛尖!”
“....”襄城动动嘴唇,一颗心也跳得厉害,这个混蛋,明知道她平生最爱品茶,还拿极品毛尖诱惑她,真是太可恨了。看看房遗爱那可恶的笑脸,襄城有些赌气的走进了屋,不是有极品毛尖么,那就喝穷他。
见襄城走进来,齐诺烟和海棠便起身行了一礼,王哲自然是跟着进来的,王哲认识房遗爱,可不代表房遗爱认识王哲啊。
瞅瞅屋里的大龄男,房遗爱起身笑道,“不知这位兄台是?”
“不敢,下官吏部主事王哲,若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房将军多多包涵!”王哲说话异常稳重,虽然是第一次和房遗爱如此近距离的说话,但表现的一点都不慌乱。
房遗爱倒对王哲有点兴趣了,一个小小的主事,就可以如此宠辱不惊,也算得上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俊哥,怎么不上去呢?处默和业诩他们,玩的可开心了!”襄城不无讽刺的笑道。
房遗爱知道襄城心里有气,但明知道他房某人的苦,还这么说,那可就有点过分了。有道是打人别打脸,揭人别揭短,如今可还有王哲和齐诺烟在呢,还明着说他房遗爱怕老婆,这让他房某人还如何混下去了?
“那个,嗯,今天春光明媚,风和日丽,正是品茶聊天的好季节,本公子才不会想那些俗人一样乱来呢!”
海棠抿着嘴没敢笑,可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却眨呀眨的,她就是觉得公子爷太能白扯了。果然,房遗爱话刚说完,襄城就端着杯子白眼道,“俊哥,如今可还是冬天呢,你怎么春光明媚的,莫非你能登坛作法,改变天气?”
房遗爱有点脸红,自己这张嘴啊,有时候就是不靠谱,不过他反应也算快,坐直身子嘿嘿笑道,“襄城姐姐,你还别说,不就是登坛作法么,要是小弟来上几回的话,折马观的道士们都得改行当乞丐。”
什么叫吹牛?房大将军演绎的淋漓尽致的,要不是王哲在这里,襄城直接把茶水泼他脸上了,这个家伙就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么,要是让袁天师听到这话,非气死不可。
“房将军,要不等开春了,你给小女子驱驱邪如何,正好诺烟觉得有点晦气呢!”齐诺烟生怕不够乱的,张口接了句。其实,她觉得这样也挺有趣的,偶尔荒唐下,也不是不可以的么,就像当初房二郎扮神棍一样,赚钱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得了一种不同的生活体验。
“好,还是诺烟了解我,来,钱呢?”说着,房遗爱将唯一能动的右手伸到了齐诺烟脸前。
王哲彻底蒙圈了,以前总听说房二公子不靠谱,没想到竟然如此的不靠谱法,真怀疑他是怎么打仗的,就这个性子,居然还可以打得吐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