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越发的出众了!”
那声音娇媚中还夹杂着几丝诱惑,嗯,怎么这么像老鸨子花姐的语气呢?等那女子抬起头,房遗爱露出了一丝苦笑,来人竟然是韵柳阁的老鸨子芹姐,怪不得和花姐的语气如此像呢。
房遗爱在打量着周子芹,周子芹却是站直身子非常的自然的笑着。论起脸皮子,当老鸨子还能差了?房遗爱眯起眼,抬手让芹姐坐在了一旁,“芹姐,你怎么亲自来了?”
“二公子,关于小姐的事情,奴家又怎能不亲自来一趟呢?”说到这里,芹姐的脸上一露出了一副担忧之色,“二公子有所不知,自从去年二月份开始,奴家就没见过小姐了。七月里,小姐给奴家来了封信,只是嘱咐奴家放宽心,然后再替她斡旋一下。有时候,奴家还想找二公子问上一问的,小姐失踪这么长时间,奴家也是担心得很。”
说完话,芹姐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房遗爱接过信细细看了起来。信中正如芹姐所说,红衣也没提什么重要事。甚至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提。一年多了,到底红衣在做什么,竟然这么长时间不露面,她就不怕圣女生气么?
“三仙阁那边有什么反应?”房遗爱皱眉问道,虽然前些日子见过白刀了。但是白刀的话又能信几分呢。
“情况不是太好,自从去年腊月里,圣女就已经对小姐失去耐心了!否则话,奴家也不会偷偷摸摸的来见二公子了,这次来只是希望二公子能帮奴家找到小姐!”
房遗爱倒不会怀疑芹姐的话,如果红衣还有什么亲人的话,那就是芹姐了。站起身。房遗爱背着手在屋里踱着步,他努力想着红衣会去哪里,可是良久之后,依旧没有什么收获。看着旁边的芹姐。他有些苦恼的问道,“芹姐,你放心吧。红衣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你在韵柳阁也小心点,最近暗水行事甚是诡秘,谁都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尽管来找我,至于三仙阁,呵呵。靠不住的!”
芹姐微微蹙了蹙眉头,房遗爱为何如此保护她呢?芹姐很清楚,如果需要一个原因的话,那绝对是因为小姐,想到这里,她站起身很认真地问道,“二公子,容奴家问个问题可以么?”
“你问吧!”
“敢问二公子,你与我家小姐,到底是何关系?”
房遗爱闭上眼,轻轻地呼了口气,他转过身背对着芹姐微微笑道,“凌红是我的女人,你说我和她是什么关系,若是其他关系,我又何必这么关心她的安危?”
“怎么会?”芹姐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她也曾想过这种可能,可她随后又否决了这个想法。做为圣女使者,又怎么可以把身子交给房遗爱呢?可是就在这一刻间,她曾经否决过得事情却又成了现实。
芹姐知道房遗爱没必要骗她,就他做出来种种,也无不是为了小姐好。芹姐心里也明白,小姐和房遗爱很般配,可这又能怎样,圣女使者天生就是要和圣女进退一体的,当这件事传扬出去,三仙阁还容得下小姐么?
“芹姐,回去好生留意着红衣的消息,至于本公子和红衣的事情,现在不要让别人知道!”
“二公子放心,奴家明白的!”芹姐有些失魂的点了点头,她今天得到的震撼太大了,大到她都无法适应了。
芹姐悄悄地离开了刺史府,本来房遗爱想让亲卫送她回东昌府的,可是芹姐执意不肯,房遗爱也只能作罢了。
夜色朦胧,有着淡淡的月光,芹姐骑马走在官道上。此时,官道上连个行人都没有,有的只是微凉的冷风。芹姐心里想的全都是房遗爱说过的话,走了大约半个时辰,芹姐拽住了马。倒不是她想停下,而是官道上多了个人影。
“周子芹,真没想到,你会背着我去见房遗爱!”白刀也是刚得到内线回报,当听说周子芹去了刺史府,她心里的震惊是可想而知的,周子芹可是红衣最信任的人,既然周子芹进了刺史府,那是不是意味着红衣也背叛了圣女呢?
芹姐手按马鞍,也不见她怎么做到的,就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如果房遗爱看到这一幕的话,也会忍不住赞叹一声的,任谁也不会想到韵柳阁的老鸨子竟然还有如此好的功夫。
“白刀,我的事你少管,我愿意陪房遗爱上床,你也要管么?”周子芹嗤笑一声,要不是小姐做了三仙阁圣女,她才懒得听白刀废话呢。
“呸,周子芹,我只问你,你到底跟房遗爱说什么了,还有红衣在哪里。你要知道,我这是为了红衣好,一旦圣女发怒,谁都保不住她!”
白刀盯着周子芹,也是为了红衣好,她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