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着,房遗爱却在犹豫着该不该推开那扇门。
“怎么?都来这里了,还怕什么?”阴德妃的声音显得有些慵懒,就像躺在床上说话一样。
有道是该来的躲不过,房遗爱咬咬牙伸手推开了内屋的门,阴德妃果然在床上躺着,不过好在,她还穿着不少的衣服。看到阴德妃穿的不少,房遗爱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就怕这女人又穿件半透明的薄纱,那他房某人又得受阵煎熬不可。
看房遗爱那吐气的样子,阴德妃撑着额头咯咯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家伙在台上那么威风,这一进了女人闺房,却如同进了地狱一一般。
房遗爱刚要坐在椅子上,阴德妃却纤足落地,缓缓走了过来。她的一对眉毛无比动情,那柔弱的腰肢,总能让男人升起一股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