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来,既然来了,就坐下喝一杯!”房遗爱一把按住了长孙涣的肩膀,他才用了三分力,长孙涣额头就开始见汗了,“房二,你放手,喝酒就喝酒,我长孙涣还能怕了不成?”
见长孙涣答应下来,房遗爱显得非常高兴,他朝樱萝甩甩袖子,有些急促的催道,“樱萝姑娘,来首《俏冤家》,今个长孙二公子到场,你可要唱好了!”
樱萝有点生气的瞟了房遗爱一眼,这人是咋回事,那《俏冤家》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唱么?若果单独面对房遗爱的话,就是唱首《十八摸》也没关系,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樱萝还真有些犹豫了,“二...二公子,真的要唱?”
房遗爱还没回答呢,就听长孙涣瞪着眼撸着袖子哼道,“咋地。让你唱你就唱,啰嗦啥,难道你不会唱?”
房遗爱心里快笑翻天了,这个长孙涣还真是喜欢听《俏冤家》,只要樱萝肯唱,这货就是打他。他也不会走了。
无奈之下。樱萝只好失落的点了点头,面对房遗爱和长孙涣的催促,她就是不想唱,也得唱了。将长孙涣按到自己的坐位上,而房遗爱则坐在一旁,至于程处默,就只能另外找个座了。正好长孙涣提着的凳子没人用,程处默就大刺刺的坐在了门口。
樱萝的声音非常好听,再加上她唱的又是《俏冤家》,一帮子恶男听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长孙涣听得很入神,房遗爱还不断地劝着酒,一开始长孙涣还防备着,可喝了两杯见没啥问题后。就大胆的喝了起来。长孙涣也不是真傻。他觉得只要自己不喝醉,这帮子臭流氓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酒过三巡,相谈甚欢,就在长孙涣一双眼色迷迷的看得有点入迷的时候,房遗爱突然猛地叫道,“哎呀。涣弟,你脚下有条毒蛇!”
听房遗爱这一叫。长孙涣在惊吓之下,猛地跳了起来,“蛇?蛇在哪里?”
长孙涣跳的老高了,随着的喊声,众人还清楚地听到了一阵“撕拉”的声音。闻听之下,房遗爱不禁歪着脖子朝长孙涣看去,这时,纨绔们也都笑眯眯的盯着长孙涣看了起来。
跳起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蛇,长孙涣正想问问呢,却发现众人的眼神有点怪,怎么都盯着他看呢,而且看的不是他长孙涣的脸,而是下半身。长孙涣这下就乐了,一帮子大男人盯着他的下体看个什么劲儿,他长孙涣可没什么龙阳之好。
还没笑出声呢,长孙涣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怎么两个屁股凉嗖嗖的?伸手一摸,长孙涣一张俊脸就涨成了猪肝色,袍子竟然被挂出了两个洞洞,由于暖春,穿的本来就少,袍子和里裤一破,着屁股蛋子还能兜住么?
“啊哈哈哈哈,涣弟,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啊?都快十八的人了,还穿露屁股的衣服,当真是奇葩啊!”房遗爱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长孙涣屁股上的两个口子,当然是房遗爱弄出来的,自从看到长孙涣进了屋,房遗爱就已经觉得要好好耍耍他了。把长孙涣揍一顿,那太没新意了,还是玩点新花样的好,于是乎房遗爱趁着程处默和长孙涣对峙的时候,用手把凳子上的两门钉子拔出了一点,还顺便掰出了钩钩。刚才长孙涣坐在凳子上左扭右扭的,钉子勾自然勾住了他的长袍和裤子。再加上房遗爱猛地一下,长孙涣跳的那么高,这屁股岂有不见光的道理。
李恪也算是个文雅人了,可是现在他笑得最惨烈了,他就觉得这俊哥太会坑人了,估计有这么一次教训,长孙涣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樱萝总算明白为啥房二公子让她唱《俏冤家》了,敢情要让长孙涣留下来呢。樱萝抱着琵琶低头笑着,至于刚才的不快,早就消失不见了。
这个时候,长孙涣就是再傻,也知道被房遗爱耍了,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这股屈辱比挨上一顿揍还难受。指了指房遗爱,长孙涣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这一刻,长孙涣好想老天爷赐他无敌的神力,他也好一巴掌把房遗爱拍成肉饼。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就是五个长孙涣也不是房遗爱的对手啊。硬来没希望,长孙涣心里一股屈辱感生气,竟然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泪。他指了指房遗爱,抹着眼泪恶狠狠地道,“房二,你等着,有本事你别走.....”长孙涣撂下狠话,转身呜呜呜的跑了出去。
长孙涣竟然哭了,房遗爱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可那声音又是如此的真切。
“俊哥,你这招真是绝了,哈哈哈,二狗子竟然被气哭了。真是太解恨了,比揍他一顿都解气呢!”程处默觉得太爽快了,没想到这玩阴谋也能玩的如此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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