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这女子有没有冤屈,都不是他该管的,这世上冤案多了,难不成他房遗爱还去一件件的管过来不成?
“大胆的妇人,你可知这车上坐的是谁,竟敢拦住我等去路!”秦虎没好气的瞪了眼前头的李穆,这个混蛋是怎么做事的,咋把个疯女人放进来了!
那女人仿佛没有听到秦虎的话似的,她额头抵在地上,血渍也印在了黄纸上,“大人,求您为民妇做主.....”
李雪雁坐在车中,有些不知所措的皱了皱眉头,听这女人哭得如此凄惨,她有心帮上一帮。可一想到房遗爱要急着去幽州,她就犹豫了起来。
掀开车帘,李雪雁探出了头。那民妇一瞧车里坐着的是个女人,不免抬头愣了愣,这么多的兵丁,怎么护着的却是个女子呢?